“我是稱號聖徒牧者。”牧者飄浮在半空中,但是他的身體自腰部以下已經完全融化,流動的血水和地面連線在一起。
除此之外,他的雙手也轉化成血霧。
這時候的他已經徹底被深淵的黑暗侵染。
活不下去也死不成,就連發瘋也是一種奢望。
只能在無邊的折磨裡苦苦煎熬。
“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來歷以及簽訂的契約。”在西格蒙的控制下,深淵的侵蝕變得更加深入,牧者發出痛苦的慘叫,雙眼很快變得一片空洞。
“我叫博古拉,是一個六階的汙穢契約者。”牧者,也就是博古拉回答道。
“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叫德古拉的人?”西格蒙開了一句玩笑。
“你怎麼知道?”博古拉一臉驚訝。
“汙穢契約是怎麼回事?一個極其罕見的,只被你自己掌握的契約?”沒在德古拉的問題上糾纏,西格蒙接著問道。
“罕見?”博古拉苦笑一聲,“這是一個無比強大的契約,汙穢是別人對我們的稱呼,一般來說我們習慣稱自己為重生契約者。”
說到這裡,博古拉控制自己身邊的血霧,在西格蒙面前形成了一個古怪的符號。
那像是一個半圓形的托盤,在托盤的下面是不斷滴落的鮮血,西格蒙注意到在博古拉的額頭就有一個類似的印記,只不過缺少了向下滴落的血液。
“自成和別稱。”西格蒙突然想到,路易斯的月亮契約似乎也有類似的情況。
“你應該也能夠猜得到,我們的力量源自於血液,晉升方式和你們有些區別,沒有所謂的超凡啟蒙,成年之後的族人都會自動晉升一階。”
“一階,血僕。”
“我們天生對血液無比敏感,可以僅憑雙眼判斷出一個人的健康狀況,透過血液的顏色,氣息,味道,判斷出服食的藥物和病變的可能。透過品嚐不同種類的血液,我們可以從中吸取力量,逐漸提升自己。”
“這還只是最普通的一階,事實上稍微強壯一點的族人都可以輕易的進入二階,但三階因為特殊性,一般的族人都不會輕易嘗試,但也正因為這個原因,一旦捱過了三階的副作用,就能很快進入四階。”
“二階和三階具體是怎麼劃分的?”西格蒙好奇的問道,只透過博古拉簡單的訴說,他就能感受到這個種族的強大,但這樣強大的一個種族,這樣出色的一個契約,他竟然一無所知。
要知道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剛剛穿越過來的菜鳥了,獵魔者的資料室對他開放,那裡沒有記載的,要麼是極其重要的資訊,要麼就是某種禁忌。
“二階的冷血動物是在原有的基礎上進行強化,雖然沒有質的改變,但也掌握了很多有用的能力,但三階的時候,因為對鮮血的極度渴望和迷戀,我們會擁有很強的攻擊性,但諷刺的是……”博古拉怪笑一聲。
“這時候的我們,體內的鮮血卻是最好的治療和鎮靜劑!”
“一個普通人,可以透過吸食我們的鮮血來治療大部分疾病和傷害,但長時間的飲用會具有很強的成癮性。”
“所以我才會說,普通的族人都會選擇停留在二階,只有天分非常出眾的才會在有所準備的情況下進入三階,然後用最快的速度越過這個階段。”
“成為4階的玫瑰騎士!”
“這是一個質的改變。”博古拉感慨道,“或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才是種族的真正形態,優雅而又強大,對血液喜愛卻並不依賴。除此之外還會獲得魅力的加成,自身容貌會達到當前階段最完美的狀態,衰老只會帶來體力上的變化,而不會給容貌造成太多影響。”
“就像玫瑰一樣,鮮豔而又完美,同時還保留了尖銳的刺!”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