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實在很棘手,得找個人商量一下。
抬眼望見路邊盛開的迎春花,他立刻有了主意。
“你不是花粉過敏嗎?就拿這個當藉口。從現在起往後的兩個月是海都的花期,即使你有心去相親,也不敢出門。”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
還是他鬼點子多!
難道親媽會讓她冒著生命危險去相親嗎?
明顯不可能!
“這真是個餿到不能再餿的主意!不過,在你想出更好的辦法之前,先湊合著用吧。”
怎麼說的好像是我求著她採納自己的辦法似的?
陸雪漫,咱倆到底誰去相親?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權慕天挑眉望來,語調裡充滿挑釁的意味,“看不上我的主意不要緊,你有什麼好辦法,說出來聽聽?咱們交流一下。”
眼前的男人十分不爽,她暗自偷笑,卻說的滿不在乎。
“我對相親這種事看的很淡,即使去,也無非是走個過場。可萬一碰上那種頂級高富帥,我真會動心也說不定。”
嘴角抽動,他眼中閃過一抹寒意,冷颼颼的問道,“哪種男人是你的菜呢?”
“必須得是純爺們,體貌康健、人品一流,廚藝沒得挑。對朋友仗義,關心家人,尊老愛幼、不滿嘴跑舌頭。身價嘛……不能比我少,否則他會有心理障礙的。”
忽略掉男人冷冽的眸光,陸雪漫摸著下巴,一本正經的繼續道。
“最主要的是對我好,無條件的那種。我說往東,他不能往西。我說買醋,他不能殺雞。我不開心,要哄我開心,直到把我逗笑為止。不能騙我、欺負我、瞞著我,即使做夢,也要夢到我。”
哼!想得美!
如果天底下真有這種男人,我都想變成女人嫁給他了!
權慕天送給她一個白眼,彷彿在說,你都快當孩兒他媽了,還這麼不切實際。像你這麼不靠譜的女人,除了我,誰敢要你?
“要是碰上這種男人,我會毫不猶豫向他求婚。”
噗……
你向男人求婚,抽風了吧你?
他伸手試了試女人的額頭,體溫正常,並沒有發燒。
她跟魏蓓拉不愧是中國好閨蜜,這兩個女人花痴病都嚴重的無可救藥,而且她們早已經放棄治療!
瞧他那副酸溜溜的樣子,上輩子一定是開醋廠,活活酸死的。
“你幹嘛?”
“我就是想知道你出門之前吃藥了沒?”
陸雪漫不幹了,瞪大了眼睛喝道,“你才沒吃藥呢!你們全家都沒吃藥!”
眼前的小女人鼓著包子臉,晶亮的眼睛瞪得如同兩個鈴鐺,他伸手摸了摸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說的語重心長。
“老婆,你和你肚子裡的娃也是我的家人。”
這廝耍無賴的時候,依舊帥的要人老命,讓人恨不起來啊有木有?
他顏值這麼高,我根本不需要擔心娃兒的長相。至於脾氣性格會像誰就很難說了,反正不像他就行!
“我不是你老婆!”
男人並不清楚她的想法,只知道這女人除了吼他、數落他,基本不會好好說話。
她剛甦醒的時候,還是個閃閃惹人愛的萌妹子,這才過了幾天就變成了一隻河東獅,完全hld不住啊!
打定主意將耍賴進行到底,權慕天修長的臂膀搭上真皮座椅,眼尾揚起美好的弧度,慵懶的姿態為他魅惑的嗓音增色不少。
“那孩子總是我的吧?”
這廝放電的瓦數分分鐘爆表!話說,他是怎麼做到的?
“他們……你只是他們生理意義上父親。至於有沒有資格做他們真正意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