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聞到它的香味,我就彷彿又回到了塔瓦那河畔,沐浴在布拉格那溫暖的陽光下……”
很奇怪,這一刻的愛麗莎,給我的感覺很特別。看著她眼神中罕有的迷離,似乎,在她那冰冷的背後,也有著屬於她自己的柔情。這女人,也有她可愛的一面啊。
忽然,一個冷冷的聲音打斷了我的遐思:“我們可以開始了!”聽到那聲音,我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回過神來,出現在我面前的,是愛麗莎那冷若冰霜的臉孔。
殘念…………剛才的話算我沒說。
“你準備好了吧!”那個冷血的女人指揮著服務員把酒桶搬下來,拍了拍啤酒桶,“這裡是由捷克原裝空運過來的皮爾生啤酒,每桶裡共有34升皮爾生啤酒,我們今晚就比比看,誰先把它喝完就算誰贏。”
34升?一瓶啤酒的定量是0。68升,那34升可以裝——50瓶?!現在我也只好希望老媽那個“千杯不醉”真的有效吧!
“來吧!”我二話不說,直接操起酒杯就灌了下去。
一杯……兩杯………三杯……四杯……,我也記不清楚到底喝了幾杯了,我只知道,在我們兩人的旁邊,各有一個服務員在幫我們倒酒。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們這桌的周圍已經站滿了人,不時有人在那邊打著呼哨。
我感覺到頭越來越重,舌頭也早已失去了知覺,現在我只知道一件事,舉杯——張嘴——倒——吞。間中,我已經上過幾次廁所了,可是我還是覺得肚子裡滿是水,似乎要湧到喉嚨口一樣。
“嘩啦啦……”我將水放滿衛生間的水池,一頭載了下去。刺骨的冰冷瞬間穿透了大腦,刺激著我的腦部神經。
我用力拍了拍臉蛋,好使自己儘量清醒一點。現在,我只好把老媽給我的秘寶拿出來了。我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塑膠盒,撥開層層疊疊的包裝紙,在我眼前,出現了一塊傳說中的——
小黑塊?我用手指拈著這粒方糖般大小的黑糊糊的東西,立馬給老媽打了個電話:“媽!是我!你這給我的是什麼東西啊?”
“小云啊!你開啟那個了?哎呀,這麼看來,這個捷克水手果然挺能喝的。你說那個啊,那是葛花。”
“葛花?”我怎麼看也沒覺得它與花有什麼可以聯絡起來的親戚關係。這也叫花?
“是一種中藥啦!哎!反正說那麼多你也聽不懂,你只要把它含在嘴巴里就可以了!好了,我正在做美容呢!別吵我!掛了!嘟……嘟……”
“喂!老媽?”含在嘴巴里?不是吧!
靠!到了這地步,就算是大便也得吃下去啊!我閉上眼睛,顫抖著把它放在了嘴裡。嘿!你還別說,還真的有點清涼的感覺,頭也不是那麼暈了。
我信心十足的回到了座位上,順便看了那女人一眼。嚇!看來,愛麗莎也有點不行了,她的兩腮粉紅粉紅的,身體也有些搖晃了。她抬頭看了我一眼,大著舌頭說:“我還以為你藉著尿遁溜走了呢?”
我暈!她還是不是外國人啊!怎麼連尿遁這詞都懂?我狠狠瞪了她一眼,也大著舌頭說道:“這個世界誰怕誰啊!”沒辦法,我口裡含著東西呢。
於是,我們兩又開始一杯接著一杯的灌了下去,我的意思開始模糊起來……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呼吸也越來越沉重,我的鼻子,我的鼻子好象被什麼給塞住似的,好難受啊!
我努力睜開了眼睛,眼前還是模糊的,我隱約可以看見一個手臂壓在我的鼻子上。難怪,我會呼吸困難。
我抓住那隻手臂,想要將它推開。咦?這手臂好滑啊。嫩嫩的肌膚,摸上去極有彈性。那晶瑩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那樣耀眼。
我並不想去思考,這到底是誰的手臂。我現在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