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下上天賜給我的胃!”
兩人一驚,有人悄聲無息的靠近居然沒發現。
兩人還未起身,一道高大的身影便從模糊的夜色中走了出來。
文一鳴抬眼一看原來是個老人,一頭花白的頭髮簡易的束在後面,寬大的灰衣長袍籠在近兩米的身軀上,顯得極為魁梧;大概古稀之齡的面容上幾道皺紋頗具風霜,雪眉白鬚飄散胸前,炯炯有神的雙眼佈滿了慈祥和藹。腰間掛了一個碩大的葫蘆。
這老人幾步走到篝火堆邊,看也不看兩人,就地坐下後,便眼巴巴的看著還在轉動的狍子。
文一鳴從這老人身上沒有感受到任何惡意,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正氣。於是道:“前輩,相見既是緣,反正這狍子夠大,我們兩人也吃不完,人多吃起來更熱鬧!呵呵。”
老人的視線一直落在油脂滿身的狍子上,頭也不抬,“嗯,好,小子你很實在,這狍子的確夠大,吃不完浪費,待會我帶一肘回家吃。”
“咳咳咳。。。”童強嗆著口水,暗道,這老頭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文一鳴有些好笑,卻聽那老人不悅的說道:“這還要多久啊?老夫昨晚胃口不好,只吃了五隻雞,勉強喝了三斤白酒,實在是餓壞了!”
文一鳴這次也快噴了,胃口不好吃了五隻雞?喝了三斤白酒,還勉強?
文一鳴咽了一口唾沫,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不到去皮後不到十斤的狍子,道:“快了,快了,最多一刻鐘!”
不斷砸吧著嘴的老人總算等到狍子烤熟,不等文一鳴從架子上取下,便一把扯下一隻後腿,眉開眼笑的啃了起來。一邊吃還一邊連連讚歎,“香,真香,還有槲葉、九葉菇、當歸、芹落草。。。,不錯,手藝不錯,哈哈!”
二人見勢不好,連忙將狍子分開,一人拿了一大肘狂啃。
文一鳴心裡倒是對這老人有些佩服,只是吃了一口,便如數家珍的道出其中十多味草藥,看來真是此道中人啊!
此時,竹筒裡的水也沸了,文一鳴取出鹽巴,一個竹筒裡撒了一點;而後小心的取過一筒放在一邊涼著。
老人的速度只能用風捲殘雲來形容,眨眼間,一隻後腿便被他一口老牙剔得光骨頭了;甩掉骨頭後,毫不客氣的將另一隻後腿霸佔了。
文一鳴兩人目瞪口呆,這都什麼人啊?
老人這次倒是吃得挺慢,從腰間取下葫蘆,將塞子開啟,一股濃郁的酒香饞人無比。弄得文一鳴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
老人瞄了一眼文一鳴,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一口狍子肉,一口酒,吃得不亦樂乎。
童強對於酒沒多大的概念,餓慌了的他只顧埋頭胡吃海塞。
而文一鳴前世在軍隊裡可是海量,此時見狀不禁暗道,這老頭也忒小氣了吧,有酒也不分享點出來,便道:“不知前輩如何稱呼?還沒請教!”
老人突然停下了吃喝,抬頭望天,“咦,對了,老夫叫什麼來著?好多年沒人叫老夫威名,居然忘了!嗯。。。老夫好飲,叫我醉俠得了。”
“啊?”文一鳴愣了一愣,連名字都記不起來了,這老頭不會是老年痴呆吧?多大年紀了,還醉俠!
“老人家,您是雙城派哪個城的,我聽說這雙城派的人都分為兩個分支,一個孤城,一個圍城。”
醉俠灌了一口酒,“老夫統管雙城,不屬於任何分支。”
“啊?”兩人一驚,這身份忒拽了吧,文一鳴試探的問道:“那舒掌門。。。”
醉俠哦了一聲,打斷了文一鳴的問話,“舒劍鋒那小子就是累命一條,哪有老夫逍遙!”
童強嘴飽著大塊的肉,含糊不清的問道:“那您老?”
醉俠得意的灌了一口酒,“嗯。。。對了,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