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回到南部救下自己母子已經是武聖期了。這讓文一鳴有些不敢相信,梁炙當時身受重傷應該和聖壇有關,這聖壇到到底強大到了何種地步。
要知道梁炙有無我心法的有我無敵境界加身,還有四口十大名劍在身,尤其是從筆記上的劍意和劍勢來看,梁炙的劍道肯定在沒達到武聖期就已經修煉到了極致,差的僅僅是修為未上去而已。
所以,一般的武聖期武修在梁炙面前根本不夠看。除非是和他戰鬥力相當的頂級天才,或者是天賜戰神才能將梁炙重傷致命。
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若是聖壇所為,那這個勢力絕對是整個天賜大陸都排得上號。
文一鳴一邊趕路,一邊思索。暗道,回到雙城一定要去問問師傅,這梁炙到底是何方神聖?
還有一點,他始終想不明白。梁炙自知必死,在遺言中還交待讓自己以後加入雙城派圍城,難道是想讓自己得到英雄淚。這種希望怎麼可能寄託在一個尚未長大的嬰兒身上?
想到這裡,文一鳴的疑慮越來越多。梁炙為何知道自己身具天問宮血脈?祖師的後人到底是指誰?
文一鳴擰了擰眉頭,感覺一陣煩亂,索信拋開心事,安心趕路。
只是,對於那神秘的英雄淚卻充滿了好奇。這到底是什麼神物?難不成這就是秦隸口中所謂的,雙城隱藏的驚天之謎?
文一鳴每走一段路,便會停下歇息,順便吃些乾糧泉水,而後修煉半個時辰小生靈訣。他希望快些完全恢復面容,這種模樣雖然他不在意,但總覺得彆扭。不說別的,夜晚出來,絕逼引起一陣尖叫。
到達跳澗崖之時,夜空已升起點點星光。
文一鳴一走進懸崖邊,便知道這就是跳澗崖,幾乎和夢境中相差無幾,唯一的變化便是周圍的樹林茂密了很多。
天色已晚,他沒有著急,而是先四處拾了一大堆乾柴升起篝火,然後鑽進樹林打了兩隻野味,三下五除二去掉皮毛,取出戒指裡自備的清水沖洗乾淨,抹上調料後便放置到架子上烘烤。
做完這一切,這才憑著夢境記憶以及江嫻的描述,四處查詢了一番。
一刻鐘後,文一鳴站在離篝火不遠的一塊草皮上若有所思。按照江嫻的描述,梁炙應該就葬在此處,當時腳下這裡剛好有一個不小的深坑,江嫻當初是用很多碎石將其掩蓋起來,而後在上面蓋了薄薄的一層的泥土,這花了江嫻很多時間和體力。
文一鳴並沒有看到這上面有松樹,他估計是乾枯死掉了,或者根本就沒種活。
文一鳴相信自己站的地方是正確的位置,於是轉身將已經香味四溢的野兔取下,裝到一個盤子裡,然後提出準備好的一罈烈酒,一一擺在那曾經的小坑前。
“梁炙前輩,今日小子前來拜祭你老人家,感謝當年對我們母子的救命之恩。”文一鳴雙手合十,唸叨了一通。
接著眼帶賊意的道:“你老吃好喝好,然後英靈早歸天界,至於這具軀體,想你老人家已然成神,也不必介諱這些。既然你與聖壇有深仇大恨,那麼小子自當為你復仇。不過,小子實力低微,一枚空間戒指更是家徒四壁。想你寶貝多多,埋這裡也是個浪費,不如助我一臂之力,以便小子替你早日得報大仇。”
文一鳴自言自語的拍開烈酒泥封,一一灑在沒有墳頭的墳前,道:“你老人不說話,就表示不反對,那小子先謝過了。”
說完,文一鳴將祭品端在篝火邊,掏出準備好的鐵鍬,甩開膀子便轉行成了盜墓賊。
在文一鳴心裡,對梁炙此人是充滿了感激和敬意的。不過對於他此時的行動並沒有什麼心裡障礙,感恩是發乎於心的,並非在嘴上說說。若是能因此找到一些對自己有用的資源,快速的提高修為和戰鬥力,這在將來對付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