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覆滅,他兢兢業業幾十年得到了上一任堂主的認可,被委以重任。
然而,雷鳴淵已經到了如履薄冰之地,根本不敢接觸外界,感恩之餘,他明白,此生或許將老死在罡風峽。
他沒有因此而冷卻了熱血,一家老小在逃亡中死傷殆盡,這個仇他夜夜伴隨著噩夢,他只能在夢中殺氣騰騰的滅殺狂影,醒來後不過是獨自苦笑。
文一鳴的出現沒有讓他心裡生出波瀾,年紀太小修為過低,整頓雷鳴淵就是一個笑話。
他很清楚無論是軍隊還是他的外務堂,詬病陋習深重,想要重振雷鳴淵艱難至極。
一個勢力要崛起,首領的自身素質固然極其關鍵,但資源,地盤,人事同樣是重中之重,缺一不可。
一個二十不到的大武生可能嗎?他嘆息!
軍營的情況閆愷沒有關注,直到石城律法出現,他仍舊置之一笑,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如果部下與軍隊發生衝突,他同樣不會退步,強硬到底。
在他看來,唯有競爭才能讓雷鳴淵保持著僅有的一點血性,不至於泯滅得如同行屍走肉。
但是今天不同,三名執事前來彙報,說是一批軍隊淘汰者多達百人前來外務堂投靠,這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三名執事的告知下,他才知道七天以來軍營發生的巨大變化。
趙福,趙祿,趙壽三名僅次於他的執事是三兄弟,也是他曾為狂影將領時碩果僅存的死忠,趙家三兄弟的話他是相信的。
“福祿壽!”閆愷習慣這樣稱呼趙家三兄弟,他沉吟良久才道:“你們來稟報這事兒,是有什麼想法?”
軍隊中人來投靠,以前不是沒發生過,不過很少很少,也就那麼一兩次,最多也就十人不到,這次反常,他想聽聽如今身居外務堂高位的三名老部下是如何看待此事。
趙福道:“堂主,其實我們外務堂也曾有人在最初去投靠軍營,甚至有人至今還在軍隊接受訓練。當然,這沒有錯,人往高處走,想要出雷鳴淵的人不是三五兩個,的確很有吸引力。”
趙壽接話道:“我們覺得,這個條件根本就是鏡花水月,即便出去也是第二個七堂寨,不夠狂影塞牙縫。”
趙祿點頭,笑道:“堂主,如今在城區基本看不到軍隊中人,這讓咱們外務堂的成員很心動,因為我們也不是很瞭解軍營情況,對於其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也只從軍隊淘汰者口中得知一二,並不全面。”
閆愷擺了擺手,不悅道:“你們想要說什麼?不用給我分析,我還沒腦殘!”
趙福趕緊起身,道:“堂主,這樣下去對我們外務堂不利,的確有淘汰者投靠,但我們的成員也在蠢蠢欲動,出雷鳴淵的誘惑力確實太大了,我們覺得必須給軍隊製造一場衝突,讓他們無法收場。。。”
閆愷哈哈一笑打斷了趙福的話,道:“你是想給這新任少主一個下馬威,讓他有所收斂,同時穩定外務堂成員,對吧?”
在三人點頭中,閆愷抬了抬眼皮,起身道:“這樣也好,正好試試這位所謂的教官的態度,不過。。。不要太過,雷鳴淵對我們有恩,晉忠前輩更是為了救我們,丹田被毀,修為盡廢,千萬不要傷了晉忠前輩的心。”
“明白嗎?”閆愷走出正廳時警告的語氣讓趙家三兄弟肅然起身,抱拳應聲。
閆愷在書房中透過窗戶,看向外面,心裡有些期待。
軍營中不完全的訊息讓他心生一絲希望,以出雷鳴淵為引,讓三千士兵在一天之內突破到五千,作為兩萬多人的雷鳴淵,這不是一個小數字。
出雷鳴淵固然有吸引力,但絕不止於此,據投靠者的訊息,蔡言潼竟然斬首示眾,以正軍法,這個轉變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想要組建那什麼天災,衝出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