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玩月豈能容他搶下籌碼,當下一掌格開他不安份的大手。“解藥給我。” 傲然的眼畔寫著不屈。
莫肯挑起邪惡加三級的眉鋒,以高速移行換位,在她未及反應之前,已牢牢鉗住她的腰。
“你——”這人勁道好大,掙也難掙!
“小姐,你也想得太簡單了。”他抽離她手中的磁碟,不在乎地往身後丟去!“那不是我要的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是你從布諾的檔案找出來的,這部分我已經有了,或許你是真的不清楚,另外一式藍圖只有在冷言身上才尋得到,他不是把整個晶片帶走了嗎?”
“你耍我?”
“也對也不對。” 莫肯眨著陰晦的藍瞳,“因為你,東方玩月本身就是一項鉅額籌碼。”
她懂了,他要用她來釣冷言?
“沒用的,他並不重視我。” 她突然慶幸冷言的拋棄。
“他不重視你?” 莫肯怪笑出聲,“你不用騙我了,他不重視你就不會留下你在日本而自己跑來德國。呵呵,挾持你比控制康若比要有趣多了,我等不及要看冷言的表情”
“他不會來的,” 她哀傷而篤定地道。
他親口說他不愛她的,但她又私心地盼望他來救她, 以表示他對她還是有情的。可是她也不願意見到他送入虎口啊!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複雜情緒?
她從來不曾沉澱不了自己的心思,但自從她的生活有了冷言,一切都亂了。
“你真是個尤物……” 莫肯輕舔著她白暫的頸項,像一頭獵豹在宣示它的獵物所有權。
“你再繼續動我,冷言更不會來。”哪個男人要個殘花敗柳?她靜靜地任他逗弄,表現出的沉穩和多數女孩子大不相同。
“不,他更會來”這小姑娘面意思!“冷言還沒碰過你吧?真是沒情趣的男人。”
東方玩月憶及在他家的某一晚,他們……想著想著,她不禁紅了臉。
“他不會。” 她辯稱,她由衷地祈求他不會來!
“是嗎?我們賭一賭、” 他更放肆地將舌尖移向她的耳垂,雙手在她背後遊走。
他玩真的!一種恐懼罩上她的心頭。
“放開我!” 她使足全力推開他,退出警戒範圍。
“呵,真是純情得可愛呀!” 他狀似優閒地踱著方步,“可是我想要你也!” 說完,他霍地撲向她——
“啪”的一顆石子打中他腿上的筋絡,使他的目的未達即跌了一跤。
“你敢碰她?” 一道黑影走向東方玩月。
“北之原朗!” 她吃驚得合不攏嘴、他來幹嘛?
“你是誰?”嘖,大意,竟給一個小毛頭混了進來。
“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苦追東方小姐三年的北之原朗?” 他在東方玩月的周邊資料上看過他。
“小月,走!” 懶得跟這種病態羅唆,直接行動比較實際,不加思索地,他拖了東方玩月就奔向門邊——
“砰”的雕花的雙扇木門競自動合上,鎖了起來。
“請對我這個主人尊重一點。” 莫肯亮亮手中的搖控器,“我的屋子豈能讓你們來去自如?”
“你到底想怎樣?” 北之原朗將滿腔的不滿怨懟吼了出來。
輕浮,實在難成大器。“不怎麼樣。” 他笑得再自然也不過,“我只想請冷言再來寒舍坐坐。” 這一次,他不會讓冥王活著出去。
“不勞你費心,我來了”一聲清冷的聲音送進在場每個人的耳中,冷言斜倚在開了半扇的落地窗旁。
該死,他下午居然又睡著了,直到半小時前才接獲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告訴他東方玩月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