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唯一眼前立刻「看」到一個畫面:
她抵牆而站,一副被罰站的樣子,然後季昀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根戒尺,威嚴地望著鬱唯一:「伸手。」
她非常聽話,可憐巴巴地把手伸出去,季昀就用手裡的戒尺開始啪啪打她手心,邊打邊說:「以後還氣不氣我了?」
鬱唯一眼淚汪汪:「不、不氣了。」
季昀停下戒尺:「疼不疼?」
鬱唯一嗚嗚嗚嗚:「疼。」
「疼才能讓你記住。」季昀依舊沉著臉,「我現在還是很生氣。」
鬱唯一眼巴巴的:「那你要怎樣才不生氣嘛。」
季昀冷哼:「你自己知道。」
鬱唯一「哦」了一聲,忽然踮起腳尖,雙手攬住季昀脖子,吻住他的唇。
畫面突然消失。
鬱唯一:「???」
鬱唯一:「!!!」
鬱唯一:「……」
她目瞪口呆地望著季昀的側臉。
為什麼在他的腦補裡,自己表現得都像個色中餓狼一樣……
她是給他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陰影!
鬱唯一默默縮排座位。
果然,那晚小綿羊的「主動獻身」,是以為她想要,礙於他們的夫妻關係,迫於責任才做出的無奈舉動。
她開始考慮要不要撤掉晚安吻這個專案。
然而只有這種程度的親密接觸才能清除他體內的鬱氣值,擁抱拉手手都沒用啊。
晚安吻是最輕度的親密了。
或者告訴季昀,和他親密接觸可以清除他的鬱氣值,並不是她故意佔他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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