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民媳婦的肥臉給潑了過去。
譁一聲,
馬建民媳婦徹底醒了,她瞪著金魚般的眼珠子罵道:“不長眼的東西,還朝我潑水!”
馬建兒媳婦嚇了一跳,人一緊張,手一鬆,臉盆就掉了下來,
啪嘰一聲,臉盆子就扣在了馬建民媳婦的肥臉上。
啊啊!
鍾嬌正在空間裡吃瓜,覺得無聊,準備下線睡覺的時候,就看到了臉盆扣在馬建民媳婦肥臉上的滑稽動作,她噗嗤一聲就笑了。
馬建民媳婦似乎感覺有人笑,看一眼兒子與兒媳婦,沒有笑,那是誰在笑。
她感覺到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但再看看周圍,依舊沒有人,
只有兒子和兒媳婦兩人。
一定是她想多了。
她動了動,想要起來,才發現胳膊腿兒的更疼,根本就動不了,再一動,嘎崩一聲,她感覺腿斷了,她嗷嗷嗷嗷的叫了起來。
“我的臉……你倆癟犢子玩意兒,趕緊扶我去醫院,我腿斷了。”
她兒媳趕緊把臉上的盆子給拾了起來。
馬建民兒子看到他媽疼得呲牙咧嘴的,又看了眼塌掉的炕,他伸了伸手,又縮了回來,他沉著臉問:
“媽,你昨天和哪個野男人在一起了?”
“放你孃的狗臭屁,我一直睡覺,也不知道睡得怎麼這麼沉。”馬建民媳婦看到兒子不送自己去醫院,又氣又急道。
,!
空間裡,鍾嬌聽著這樣的瓜,笑出了豬叫。
這兒子真能腦補,給自己腦補野爹呢,想象力挺豐富噠。
“對了,你看看咱家的東西是不是沒了?”馬建民媳婦警覺道:“快快!”
她的肥胳膊晃了又晃。
空間裡的鐘嬌撇了撇嘴:“還挺警覺的,不過晚了。”
“院子裡有一個坑兒,挖得挺深!”馬建民兒子小聲的咕嘟著,按理說那麼大的動靜,他們應該聽到才對,但是什麼也沒有聽到。
倒是鄰居卷頭兒給聽到了。
鍾嬌:我故意讓你們一家聽不到的,畢竟我灑了藥藥。
馬建民媳婦一聽,一張臉就刷的變白了,她喃喃著:“不好了,咱家寶貝被人家給偷了。”
馬建民兒子一聽,扭頭就往外跑。
馬建民媳婦一聽,立刻急眼了,揮舞著肥胳膊喊:“兒子,你去幹啥?”
馬建民兒子趕緊道:“報公安!”
“喲畏,我的祖宗,你報啥公安啊,這是你爸那啥抄人家的家……給昧下來的,我們報上去,不是自投羅網嗎?”馬建民媳婦氣得脖子都跟著粗了起來。
兒子怔住,扭頭定定的看著他媽,一下子就洩了氣:“這不讓人白偷了嗎?”
此時,馬建民媳婦也顧不上去醫院,趕緊吩咐兒子道:“去看看,其它屋還有沒有動,快去!”
很快,馬建民兒子回來,一臉菜色:
“媽,一個屋子牆上有窟窿,一個地皮被撬了……院外的地方也被挖了一個大坑兒……”
“我睡的炕裡也有……”怪不得塌了呢。
氣血上湧,
嗝一聲,
馬建民媳婦一翻白眼,就直接暈了過去了。
她們家的寶貝全給沒了,
這是他們家辛苦多少年才給撈回來的,怎麼一夜間就沒了影子。
她又疼又難受,氣急攻心,一下子就真暈了。
馬建兒子一看老媽直挺挺的暈了過去,嚇著了,趕緊催促他媳婦:“你趕緊去借個板車,快。”
他扛不動他老孃。
很快,
骨碌碌,
板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