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就把分到的水全部給扣到了腦袋上,結果晚上的風可比白天涼多了。
他一下子給吹著了凍病了。
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不想支邊,不想幹活,不想吃喇嗓了眼兒的餅子。
他病了,他哥總應該帶著麥乳精,罐頭,餅乾……一堆好吃的來看看他吧,方浩如是想著。
“那你乾嚥了吧。”賀雙傑得上工去了,沒時間給他找水。
不上工,到時哪裡來的糧食吃。
方浩坐起來,知道是小腰精同志送來的藥。
他剛才聞了一下,藥片都是香香的,幹吞都不苦了。
不過,沒想到小腰精還會看病。
下次,他覺得可以把這個當成新訊息告訴他哥。
哼,前提是他哥得拿著一堆好吃的東西來哄他,不然,他絕不告訴他哥。
大渠溝前,
鍾嬌很快挖了兩方土,然後自己又一筐一筐的背,很快她就完成了她的上工任務。
大家眼巴巴的看著鍾嬌走了,羨慕又嫉妒。
可又沒有辦法。
陳秀英累呼呼的背了幾筐土,感覺到肩膀剛結的痂又磨破了,血水透過襯衣滲出了一抹殷紅。
筐子摩擦傷口,疼得她嘶嘶的直吸氣。
她暗暗哀嚎: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老知青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並沒有說什麼。
舊傷裂開,新傷再添,接著裂,接著再添,一個月過去就形成了繭子,再也不怕疼了。
鍾嬌早早回來,就是看看她新建的地窩子。
她計劃明天晚上就搬進去。
東西簡單也不用別人幫忙。
,!
霍,
剛進來,鍾嬌就聞一股瀰漫的臭味。
她用手扇了扇,仔細檢視:
一眼就看到她的地窩子裡,新盤好的炕上有一攤屎?
就是懶洋洋頭上那一坨!
形狀一毛一樣。
鍾嬌頓時火冒三丈,哪個缺德帶冒煙兒的玩意兒乾的?
這人素質也太差了吧,怎麼能在別人家幹這事兒?
尤其是睡覺的炕上幹這事兒!
太特麻的臭不要臉了!
現在沒監控,也查不哪個生兒子沒屁眼兒的人乾的,氣死她了。
鍾嬌攥緊拳頭,憋著氣,氣呼呼的跑出了地窩子,
後來想了想,把臉重新捂上,憋著氣,她從空間拿出一包溼巾,一卷衛生紙,還有一個垃圾袋。
把……收拾乾淨後,她憋著氣提著垃圾袋走了。
一口氣衝到大糞坑子附近,趕緊甩手把垃圾袋給扔了。
之後,
鍾很才重新回了新建的地窩子,
在屋裡噴上香水,
又把那一塊沾了粑粑卷兒的火炕,重新用鐵鍬颳了一層皮扔出去才肯罷休。
這事兒沒完!
她非得找出那個混蛋不可!
她必須要看看,到底是哪個損塞在這裡幹這樣影響生後代的事情!
她每天問候他祖宗十八代一遍!
今天晚上不知道這個混蛋還來不來,她晚上決定去捉賊去,麻的。
敢把她這裡當公廁,不收拾她才怪。
回到舊的地窩子,讓小火鳥在門口放哨,她閃進空間,直接衝進了衛生間,手搓洗幾十遍才了事,
這太特麼的噁心了。
讓她想起了後世一個非常噁心的漂亮國明星……
洗完手,
又泡了三遍溫泉澡,鍾嬌聞聞胳膊,感覺香噴噴的,這樣,她才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