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安靜下來,這一片地窩子的火光也熄的差不多了。
反正晚上什麼娛樂活動也沒有。
突然,
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著,附近的地窩子都動了起來,紛紛亮起了煤油燈。
鍾嬌警惕十足,迅速把門關好,耳朵支稜起來,聽著外面的動靜,這時,她就聽到了姜援朝在外面的安排:
“這樣吧,方浩同志,麻煩你和賀雙傑同志先住一個晚上。”
“明天再給你安排地窩子,畢竟地窩子也得收拾一下。”
賀雙傑露出不滿意的表情,一個長條小小的炕,能睡得下兩個大男人嘛?
金小川一臉惺忪。
而王大芳時不時捂捂打哈欠的嘴,一天又忙又累的,她早困了,其它老知青也是如此,只有新知青沒有那種慣有迷茫與疲憊。
陳秀英想到鍾嬌那個豪華版的地窩子,瞬間更嫉妒了,於是,她突然插了一嘴:
“村長,鍾嬌同志那裡不是剛剛建成一個地窩子嗎?”
其它老知青不吭聲,反正不關他們的事情。
打著哈欠的王大芳突然愣了下,她趕緊撤下捂在嘴上的手,立刻站正,很嚴肅道:
“對對,我同意陳秀英同志的提議,正好,鍾嬌同志剛剛建好地窩子,都收拾好了,方便入住。”
“就讓這位知青住一晚上吧。”
“再說同志之間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
不和他們知青吃飯,吃獨食開小灶。
哼,
這次讓她看看小灶是香還是臭?
再說,這是陳秀英知青提出來的,又不是她提的,她附和一下而已。
姜援朝沉了沉臉,他一個大老粗,上戰場只是殺敵保家衛國。
女人之間的花花腸子,小心思,他懶得猜,懶得想,畢竟如何把這條渠挖出來,把鹽鹼地化身萬畝良田,才是他想的。
按理說可以,但這是鍾嬌的東西,他總得問過鍾嬌的意見。
鍾嬌一聽,這陳秀英一上來就打自己主意,看來是自己今天拒絕幫她找物件的事情來報復自己了。
呵呵,她還跟陳秀英解釋。
結果這貨不但不理解,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給自己添堵,真是一杯好綠茶。
她推開樹叉子編成的門,剛要出去,立刻就聽到有人辯駁起來:
“村長,這樣直接佔用一個同志的地窩子不好吧?”
鍾嬌一聽,原來是金小川。
看來沒白救他,倒是有點良心,
就是佔地窩子的時候,沒看到他有良心。
金小川看了眼打哈欠的眾知青,又看看村長,他問:“比如,我家蓋了新房子,村長,你說讓一個陌生先住理去,我肯定不同意。”
“誰當她好人誰讓出地窩子。”
“我媽說,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人最是臭不要臉。”
鍾嬌撲嗤一聲給笑了。
姜援朝也回過味來。
他看了眼臉上盡是憤怒的陳秀英,明顯被罵了,氣得臉色很難看,她指著金小川問:
“你說誰呢,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王大芳皺眉看了眼這個金小川。
猥瑣發育的一批,上不來臺面。
“金小川同志,說話不要太難聽,我們只是建議一下,幫助新同志先住這一個晚上,你別上綱上線!”
看明天,怎麼收拾這個臭小子。
敢拐著彎兒的罵自己是婊子!
雖然,自己對鍾嬌沒有多少惡意,但是這女人太漂亮了,很顯然,她一來,就蓋過了自己的風頭。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