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季霄勾起一絲涼涼的笑意，依舊不忘虛偽地堅持大哥人設，「至於所謂的犯沖之說，不過是無稽之談，這話當著我的面說說也就罷了，千萬不要當著媽的面說。」

鬱唯一看了季昀一眼。

從她的視角，只看到他垂著眼簾，面板在白熾的燈光下更顯蒼白，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綿羊呀，看到沒有，我故意提起你以前每次去大宅後病情加重，季瘟狗當然清楚原因是什麼，可他臉上有一丁點心虛和愧疚嗎？」

——「這是你知道真相後和季瘟狗第一次見面，我可是用心良苦，你要對這狗的涼薄與狠毒有清晰的認知，不要對他再抱有任何親人之間的期望！」

季昀失去的聲音和虛弱的身體都是由季霄一手造成，但凡有點良知，在鬱唯一那麼說之後，季霄的反應總該有不自然的地方。

沒有。

心虛愧疚？

季瘟狗是沒有這種東西的。

鬱唯一就是借這個機會，讓季昀親眼看到，親自感受。

主要季瘟狗詢問季昀時，他居然沒有絲毫猶豫打算回答，讓她忍不住擔憂季昀以後變身傻白甜，還是提前預防一下。

「阿昀，明天我請一位私人醫生過來給你好好檢查一下身體。」季霄說。

「不用了。」季昀做出拒絕的手勢，他抬眸淡淡望向季霄。

季霄和他的視線對上，眼皮倏地跳了下，有那麼一瞬間，他竟有種被季昀看穿的錯覺，彷彿自己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那雙漆黑的瞳孔中。

他隱約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又想不出具體。

難道是因為身體好一些了，沒以前那麼虛弱，看起來自然和以前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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