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女的……」
「很漂亮啊。」
「哇靠,你啥品味,喜歡年紀大的啊?」
「滾滾滾。」
……
鬱唯一瞄了眼教室裡的蘿蔔頭們,跟著班主任到了一間空教室,班主任匆匆走了,季詩詩見鬱唯一笑眯眯的,她心中一喜:「搞定了?」
「差不多,」鬱唯一開啟包包,取了顆糖放嘴裡,「還有最後一個環節,全校大會你上臺承認錯誤道歉。」
「……」還以為鬱唯一會把這個環節處理掉,季詩詩一臉晦氣地說,「你替我去。」
「你放心,我不會白讓你幫我,我會幫你回大宅的。」她認鬱唯一肯定很想回大宅過豪門太太的奢侈生活,在外面只能和季昀住在小小的畫室三樓。
鬱唯一「哦」了一聲,淡淡道:「你媽一顆心都偏到乾女兒身上了,她都不管你,你拿什麼幫我?」
季詩詩臉色彷彿被捅了一刀。
「這樣吧,你乖乖認錯並向校長道歉,然後再寫一份三千字檢討,好好檢討自己錯在哪兒,我可以幫你對付許安安哦。」鬱唯一拿了顆糖放在季詩詩面前。
恨恨瞪著鬱唯一的季詩詩表情一僵,不屑道:「就你?你自己都被她趕出來了!」
「我要不想走,誰能趕我?我只是想和你二哥一起生活,順勢離開而已。」鬱唯一反手指著自己,「小丫頭,我好歹比許安安大幾歲,她想對付我,還嫩了點。」
季詩詩突然反應過來:「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對付不了許安安?我怕她?呸!我隨時可以把她趕出我家!」
鬱唯一看著她,笑而不語。
季詩詩在這樣的目光下漸漸敗下陣來,心裡沒來由的升起委屈,那明明是她的家,許安安來了之後,家人的目光全都圍繞著許安安,而她彷彿成了透明人。
她對許安安說話重一點,都能被季母說兩句不懂事。
在家和許安安相處的那段日子,她簡直快噁心死了。
「你要怎麼對付許安安?」季詩詩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重點被帶偏了。
鬱唯一說:「辦法太多了,你考慮考慮。」
季詩詩看她那麼胸有成竹,半信半疑,鬱唯一又說:「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哈,我並不想回大宅,你的幫助對我來說沒有任何作用,我今天過來,完全是看在你二哥的面子上,你要再磨蹭的話,我可走了。」
這時下課鈴響,廣播讓全部學生們到操場集合。
季詩詩冷靜思考,鬱唯一說得這麼直白,她覺得鬱唯一很可能真的會直接離開……她不上臺道歉的話,還是逃不掉開除,除非通知季母……
也就是說,無論如何她都要上臺道歉,鬱唯一鐵了心的不會幫她道歉,但會幫她對付許安安,這樣算的話,她似乎也並不吃虧。
不就是當眾道個歉嗎!和那群「好友」打賭會輸嗎!
她在學校人稱詩哥,有什麼不敢的!
「成交!」季詩詩咬著牙答應了。
「那你好好想想怎麼道歉,想想你錯在哪裡。」鬱唯一說,「道歉必須誠懇,不能敷衍,認真對待,還有三千字的檢討你親自寫,一個字都不能少,寫完了拿給我看。」
「既是交易,你得拿出誠意來,做到了,下次你回家,我陪你一起回去,你想讓許安安怎麼哭,我就讓她怎麼哭。」
最後一句話讓季詩詩彷彿看到許安安嗷嗷哭的模樣,瞬間充滿動力的她於是準備了會兒,去了操場,當著全校師生的面承認自己的錯誤,並向校長鄭重道了歉。
班上的那些好友表情跟見了鬼似的。
先前還在群裡信誓旦旦表示絕不會認輸上臺道歉,轉眼人就上去了。
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