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兄弟,對,就你,你聲音最大,來來來,這把你來,我這兒幣給你。」
大兄弟心想我來就我來,反正又不要他出幣。
五把之後。
圍觀眾人起鬨:「大兄弟,不行的話就算了,別浪費人家的幣呀。」
有了這位大兄弟的對比,周圍的人自然明白這個娃娃機並沒有動過手腳,那位安安靜靜一個字都沒說過的大帥哥就是高手。
「兄弟,你來吧。」大兄弟臉黑紅黑紅地把位置還給季昀。
季昀看了眼鬱唯一,抱滿娃娃的她眼睛笑成了一彎月牙,連眼鏡都遮掩不住。
她一直用身體擋著他,不讓圍觀的人靠近他。
季昀抿了抿唇,把大兄弟夾不起來的那個娃娃夾出來,準備再繼續時,鬱唯一拉著他:「不夾了不夾了,咱們快走。」
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
尤其女生。
鬱唯一雖然穿著普通,素顏,還戴個黑框眼鏡遮住大半張臉,卻依舊掩蓋不住精緻的五官,而季昀外貌同樣出眾,氣質清雅,抓娃娃一抓一個準。
長得好看,技術又好,路過來湊熱鬧的人有不少已經舉起手機拍影片了。
一路來到地下車庫,鬱唯一把滿手的娃娃扔到車後座,季昀卻有些遺憾,手語說:「沒有清空。」
——「再給我點時間,我就能清空了。」
心聲有點悶悶的。
鬱唯一想笑。
她發現了小綿羊的一個特點:喜歡挑戰。
「總要留幾個給別人夾嘛。」她安慰他。
回到畫室,宋秋詞說有個急單,季昀就去二樓工作了。
鬱唯一把娃娃們搬到三樓,她特意將小綿羊和小豬仔放在床頭,剩下的堆在沙發上面做點綴。
晚上洗完澡上床,季昀看到鬱唯一如往常那樣趴著玩手機,下巴卻枕在那隻小綿羊上面。
眸底盪起漣漪,他移開視線,身體下意識變得緊繃。
——「……她在暗示?」
鬱唯一一邊玩手機,一邊想著明天的計劃——她計劃明天還要繼續去錘季瘟狗。
她聽到季昀有心聲冒出來,卻沒有聽清,定了定神,沒再聽到另外的心聲,見時間也不早了,養好精神明天戰鬥,遂關掉手機放枕頭邊:「晚安,老公。」
——「晚安。」
燈光暗下後,季昀身體放鬆下來。
今天發生的事情很多,身體也不像以前那樣疲憊,一時之間,他沒有什麼睡意。
耳邊是鬱唯一均勻清淺的呼吸。
和她同睡的這段時間,他感觸最深的是她的入睡速度。
秒睡高手。
轉過頭,黑暗中隱約可以看到她隆起的纖細身影,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甜香。
那是屬於她的味道。
看了會兒,季昀閉上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他似乎夢到了鬱唯一說的她做的那個夢。
夢裡的季昀五感盡失,聽不到、看不到、聞不到、感覺不到……他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床上,等待死神的召喚。
床邊站著西裝革履的季霄和一群媒體,面對鏡頭,他表現出了對弟弟重病的痛苦,並懇請各方醫者研究他弟弟的病例,救他弟弟。
……
很快房間裡的人全部離開,只剩下床上無聲無息的季昀。
忽然,大門被推開,一個窈窕的身影慢慢來到床邊。
什麼都感覺不到的季昀卻在剎那間聽到了熟悉的嗓音。
「老公,我來救你啦」
他黑暗的視線注入了光,他看到了被神聖光芒籠罩的鬱唯一。
她的背後張開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