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到你!”
“王爺?!”冷月憐似是有些不信,北堂傲居然會趕她走……
“這是本王對你最後一次的仁慈,若還是不走,休怪本王無情!”北堂傲以為說這樣的話,冷月憐便會死心離去。
卻不知道,冷月憐對於他已經近乎於執著。
她可以不做他的王妃,可以被軟禁,可以成為奴僕,可以有很多種可以,卻唯獨不能被北堂傲拋棄。
“王爺,若是月兒說這一次月兒真的是無辜的,你可會信月兒?”冷月憐滿臉淚水,雙眼閃閃發光,似乎在等北堂傲的最後一句話。
等了許久,北堂傲才悠悠的嘆了口氣,“唉,事到如今,你叫本王如何信你?”
“如果,是以死明志呢?”說著,冷月憐從懷中取出以一把匕首,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前,狠狠的擦進了自己的腹中。
刀刃全沒。
北堂傲轉過身,卻也只看到那雙染滿鮮血的雙手,還有那不斷吐著血的紅唇。
“月兒!”北堂傲跑到冷月憐的身邊,按住那出血的傷口,對著莫吼道,“快傳御醫!”
冷月憐的腦袋虛弱的靠在北堂傲的肩膀上,那不斷溢位鮮血的雙唇慢慢開合,“王爺,月兒這次是無辜的……”
“不要說話了!”北堂傲試圖擦去冷月憐嘴邊的鮮血,卻奈何似乎永遠也擦不乾淨。
“月兒沒有,月兒沒有……”冷月憐一邊說著一邊流著淚,彷彿若是北堂傲不信,她便一直說下去。
那一瞬間,就連馨瑤也不禁動搖了。
難道,這一次三夫人滑胎真的不是冷月憐所為?
“好,好,本王信你,月兒沒有做,本王的月兒是無辜的!”北堂傲應和著,冷月憐終於閉上了嘴,滿足的笑了笑,然後暈了過去。
御醫很快便來,滿天的大汗,就這麼不多久的時間便在這院子裡來回跑來三趟,也著實難為這老御醫了。
御醫檢視了傷口,“哎呀,這匕首幾乎全部在腹內了!”看著如此驚人的傷口,老御醫也不由的對這個受了傷的女人心懷敬意。
馨瑤不由的上前一步,看到那匕首的確全部擦入了腹中,也不由的心生寒意。
若是這一次冷月憐是演戲,那這種不要命的演技也太誇張了。但若不是演戲,那三夫人滑胎的事就是另有蹊蹺了!
忽然想起了今晨那個行色匆匆的大夫,又不由自主的看了眼關緊房門的三夫人的房間,一時間,寒意更濃。
御醫迅速的拔出匕首,立即上了止血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雙手染滿了血,這才將冷月憐的傷口止住。
先是簡易的包紮了一下,然後再由北堂傲將冷月憐抱回屬於冷月憐的院子,進行進一步的處理。
這人一走,馨瑤的院子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看著滿地的鮮血,馨瑤不由的冷哼一聲,“把我這弄的如此髒亂,自己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說著,轉身回了屋。
蘭兒小聲的命人將院子打掃乾淨,自己也跟著進了屋。
“小姐,你說這一次到底誰是兇手?”蘭兒不解的問道,“說是那丫鬟吧,說是那丫鬟吧,著實不像,若說是那個冷月憐,原本我還深信不疑的,可是剛才那一來我就有點猶豫了。但如果不是那丫鬟也不會冷月憐,又會是誰害三夫人呢?”
馨瑤抿了一口菊花茶,悠悠的嘆了口氣,“那丫鬟絕對不會是兇手,只是一個可憐的替死鬼而已。至於冷月憐,如果她剛才只是演戲的話,那我覺得我跟你還是快點收拾下東西走人吧,這樣的對手太恐怖了,你我絕對不是她的對手。但是如果她不是演戲的話……”
話說到這馨瑤不由的停頓了一下,只把蘭兒急的團團轉,“小姐,你接著說啊,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