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碌的轉著,似乎又對頭頂上的雕花吊燈產生了興趣;烏魯也挑了張椅子,大馬金刀的往上面一坐,斧柄卻搭在了桌邊伸手可及的位置。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烏魯雙目圓睜的打起了呼嚕;而老包,也開始像聖武士老哥那樣摩挲法杖了,門才再一次開啟。進來的,是幾個冒險者打扮的傢伙。
能看出來,他們彼此間似乎並不熟悉,像一個臨時組成的小隊。之後又有幾波人陸陸續續的進來,反正不是冒險者就是傭兵,有不少還是酒館裡的住客,這時候老包才明白,原來像他這樣早起的“鳥兒”,還遠不止他一個。
房間裡的椅子有限,但進來的人卻有二十幾個。於是後來的,就只好抄著手站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