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見高明這樣說,也不了再說什麼了。
休息了一會兒,二人就開始把割下的蘆葦往拖車上裝。裝滿了整整一拖車,高明就在前面拖著拖車,高莊成在後面幫著推。高明彎著腰使著勁在前面拉,剛走到半路,卻沒想到刺斜裡竄出了萬仁恆。“萬村長。”高明看到萬仁恆,不得不主動和他打著招呼。
“哈哈,我可承受不起。”萬仁恆一臉嚴肅地說道,“你個堂堂的教師,我個普通的老百姓。”
“村長,你這說的哪裡話?孩子再怎麼著,可你畢竟是一村之長,他怎麼能和你比呢?”高莊成一看是萬仁恆,就打圓場道。
一見到高莊成,萬仁恆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是怎麼也看不上高莊成的。就是如月和張縣長的兒子談不成,他也不願意和高莊成做親家,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他不好對高明說什麼,就對高莊成說道:“高莊成,咱把醜話說到頭裡,以後你少讓你家高明和俺家如月來往。不然,到時可別怪我不客氣。”說完,狠狠地吐了口痰,轉回頭,推著腳踏車走了。
聽了萬仁恆的話,高莊成愣在了那兒。萬仁恆把話撂在了這兒,這該讓他怎麼辦呢?直到萬仁恆走遠了,他才回過神來,於是,他就對高明說道:“明兒,你看到了吧?”
“別怕,爹。我就不信,他能把我吃了?”高明真的是憤憤不平了。他想不通,都九十年代了,怎麼還會有這樣的事發生。父母包辦、門第觀點,這些都應該與他們這個時代無關呀。
“你呀,你有沒有想過,強扭的瓜不甜。你想啊,就是和如月成家了,將來與他們家還怎麼相處啊?”高莊成不由嘆了口氣。
高明還能說什麼呢?他只好低下頭來繼續拉著車子向前走去。
忙活了一天,高明實在是太累了,傍晚回家的時候,整個身子都快散架了。其實最主要的不是身體的勞累,而是心中的疲憊。他晚飯也沒有吃,就騎上如月的車子,來到了學校。
在門口,他被門衛鄧大爺攔住了。鄧大爺笑著對他說:“高明呀,前天你那麼早就回家了,害得如月白打了電話。”
“鄧大爺,如月前天給我打電話了?”高明一聽到說如月打電話來了,急忙問道。
鄧大爺回答道:“是啊,可惜你不在這兒。”
“哦。”高明聽了,真後悔前天沒有再等如月,要不然,就可以接到如月的電話了。想著想著,高明打好車子,就回了宿舍。
不一會兒,鄧大爺拎著瓶酒來到了高明的宿舍。他笑著對高明說道:“高老師呀,今兒個學校也沒有其他人,咱爺兒倆來喝一盅。”
高明本來不想吃晚飯的,見鄧大爺來了,就從鋪上一躍而起,對鄧大爺說道:“鄧大爺,這麼晚了,你還這麼想著我,今晚上我可要好好陪陪你。”
“哈哈,我老頭子可是個饞酒,酒量比不上你們年輕人,我喝酒可是圖的個興,興來了就忍不住喝兩口。”
“你先坐會兒,我去買點下酒菜。”高明邊走出門外邊對鄧大爺說道。
“唉呀,你就坐下喝酒吧,下酒菜我可帶來了。”鄧大爺舉著手中的方便袋說道。
高明一看,方便袋中有幾兩花生米。這點花生米一個人喝酒還差不多,可要是兩個人喝酒就顯得少了些,再說,自己怎麼好讓鄧大爺一個人既出酒又出菜呢?於是,他對鄧大爺說道:“你老先坐會兒,我去去就來。”說完,快速地向校門外走去。
不一會兒,高明就回來了,他從外面滷菜店裡買了些滷菜回來了。於是二人就著一張學桌喝起酒來。高明本來酒量就不大,再加之這兩天身心俱累,等兩個人把一瓶酒喝得差不多了,高明就有點醉了。鄧大爺見高明有點醉了,就把他安頓好了,一個人拎著個空酒瓶回到了傳達室。
這邊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