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雄性朋友們也太牆頭草了,有需要的時候故意討好,沒需要的時候幸災樂禍。
可憐,太可憐了。
埃裡克的目光似有若無的飄了過來,嘴角偷偷上揚。
何森沒發現,善解人意的轉移話題:“那個熱裡除了強迫布蘭迪分發食物,還做了些什麼壞事?大家為什麼都這麼痛恨他,想要你出面教訓他?”
“他是祭司的幫兇。”
埃裡克一句話概括全文,布蘭迪沒忍住,替他哥翻譯了全文:“熱裡本來是部落裡的孤兒,自從娶了祭司的兒子後,就成了祭司一派的人,經常幫他做壞事。”
何森皺眉,對這個熱裡的觀感,一下子就不好起來。
言語間,他們已經到達了廣場。
廣場上已經圍了一圈人了,大多數是一些看熱鬧的雄性,也有少部分雌性聚在一起悄悄圍觀。
廣場的兩邊站了兩個異常顯眼的中年雄性,一個灰色長髮拄著手杖,一個短髮兩鬢斑白,他們身邊都有不少簇擁者,無形的對峙著,隱隱形成分庭抗禮的趨勢。
獸人熱裡,早已經站在廣場中央,他身形瘦高,褐色披肩發,目光陰沉而冷硬,整個人的氣質似蠍若蛇,讓人渾身不舒服。
他身邊還依著一個軟糯的小雌性,一臉著急的說著什麼,拽著他的胳膊可勁往外挪,對方紋絲不動,他都快急哭了。
那位灰髮的中年雄性目光一掃,瞥見了埃裡克,突然對著場內大聲呵斥:“回來!你現在像什麼樣的?!”
那個站在熱裡身邊的軟糯小雌性渾身一抖,唯唯諾諾的小跑過去,邊跑邊回頭,眼淚嘩嘩的流,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的伴侶上戰場了呢。
“那個灰頭髮的就是祭司,跑向他的那個是他的兒子桑達,也就是熱裡的雌性。”
布蘭迪為哈森介紹著,仔細的瞧了瞧,納悶道:“我記得桑達給熱裡生了兩個小雌性一個小雄性,今天怎麼就帶了小雄性出來?”
“大概忘了。”泰戈爾難得搭腔一句。
沒辦法,旁邊那對正靠在一起說小話,實在是沒人搭理他的話嘮伴侶。
“我要去了。”埃裡克道,“如果贏了,我能要一個獎勵嗎?”
何森點頭,覺得這事並無不妥,但他還是強調道:“不能是太過分的獎勵,還有,別打出人命。”
當初埃裡克瘋了般揍蛇人的情景,還在他的腦子裡轉悠,太血腥太暴力了,也不知道那蛇人至今是死是活。
埃裡克走到了廣場中央,與熱裡無聲的對峙著。
他身後的兩鬢斑白的中年雄性也與灰色長髮拄拐的祭司冷冷相望。
何森皺眉,看著有些不對勁。
突然埃裡克身後的那位中年雄性轉過頭,遠遠的看了他一眼。
何森:“……?”
對方一臉嚴肅,扯著嘴角緩緩露出一個笑臉。
何森:“??”
布蘭迪也看見了,嫌棄的哼了一聲:“爸爸真是個討厭鬼,笑起來真難看。”
何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