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忍不住感慨夢姑的樂趣果然跟尋常女子不一樣。
“對了,殿下,你以後要是帶人回來可得小心些。”
劉暘挑眉:“怎麼說?”
“看,豹子對味道和聲音都非常敏感。您要是帶了濃妝豔抹香氣習習的女子回來,或者在請那章臺奇女子在這裡弄管絃絲竹,吹拉彈唱,那可要分外小心。萬一被咬了,可別怪我的lucky。”
書衡說的認真,而且一本正經,然則劉暘到底聽出些自己想聽到的東西,心道這方面的小性子倒是與一般女子無疑,當即道:“放心好了,不會有別的女人的。”
書衡歪頭,你定然曉得輕諾必寡信。
劉暘笑道:“我父皇曾說過一句話,雖然我大多數情況下左耳進右耳出,但這句話我卻記得住,妻妾此類,一兩個足以,多了就會有問題。最理想狀態,舜之娥皇女英。看看父皇的後宮你便曉得,這話可不是虛辭。”
若是本土女子只怕已經滿足感激涕零,奈何書衡不是。
娥皇女英?紅玫瑰白玫瑰兼得,這是所有男人的夢。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未來配享三宮六院的皇帝。書衡嗤笑:“殿下,您是爽快人,所以阿衡也實話實說,我這種女人定然是妒婦,因為我不會允許自己的地盤裡有同類晃盪”眼瞧著那隻小豹將雞子嚼肉飲血,地上枯草鮮紅一片,書衡玉白的手指一提,道:“諾,不經允許,在我地盤裡活動的,要麼是食物要麼就是活著的食物,若是我沒被咬死,那我定然就會咬死另一個。”
…不一定是愛的佔有慾,實在是想想心裡就膈應,你放進口腔裡的牙刷都不會允許別的人使用,更何況是放進身體裡的那根棍子。
這番說辭過於坦白直接,但她的表情又無比的認真,那眼中的輝光告訴劉暘她真有可能會這麼做。
劉暘看起來有些驚訝,她的直球打得又快又狠,倒是一點迂迴的忽悠都不行。劉暘認真看著她,半晌颯然一笑:“你以為我沒想到?定國公沒有妾室,整個上京都知道。定國夫人獨霸後院,也是人人曉得。難道我指望她們的女兒給自己佈置房裡人?”
書衡滿意的笑了:“殿下肯這麼做,那再好不過。”她踮起腳尖,櫻紅小口從他唇上擦過,在他欲要加深這個吻的時候,那檀口一張,呵氣如蘭卻又移到了他耳畔:“殿下,您便是找人暖床,那也只能睡我身上。我可是一個頂兩個的。”
劉暘瞳仁發暗,把這嬌小的王妃一把撈了起來,單腿一抬壓在花池子上,順手就將她頂到膝蓋上。早些時候還估計她受傷,現在覺得真是自己想多了。急速的喘息:“夢姑,你真是夢姑嗎?你簡直是豔鬼,專門負責撩人的豔鬼。袁慕雲衣冠楚楚儀表君子,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女兒?”
“人是人他媽生的,鬼是鬼他媽生的。”書衡緊緊抱住對方緊窄的腰,在凌亂的熱切的親吻中咯咯笑:“殿下可以叫我神女,巫山神女,專司*。哎呀呀,神女生涯原是夢,小姑居處本無郎”
李義山的這句詩劉暘是知道的,但他從不知道這就是可以被唸叨的如此香豔,甚至□□。當即一口含住了那俏皮的舌頭,好似不想再讓她念下去,又恨不得她永遠在耳邊,臉側,這樣妖妖俏俏黏黏繞繞的念下去。
冬天的大毛衣服又厚又緊,難為他還能破開重重包裹,熟練的把手探到自己想摸的位置。大紅猩猩火燒裡飛毛氅滑落地上,書衡用力揉捏著對方的肩胛骨,紅潤溼熱的小舌輕輕舔舐對方的脖頸,喉結,那滾燙的熱量和酥麻的力度,讓劉暘懷疑對方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一口咬下去了。
“至少,至少回,屋裡去。”書衡樹懶一樣緊緊攀附在對方身上。
“怎麼這會兒倒怕人見了?”劉暘撿起衣服將她小王妃打包一裹,抱孩子一樣抱著往屋裡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