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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伯母畢竟是伯母,畢竟是四房的長輩,我雖是欽封的縣主,卻又是無知孩童,幼弱小女,怎敢對伯母不敬?所以特意請了四奶奶過來,做個見證。若真是個誤會,那榮宜自當奉茶賠禮,若不是,那,榮宜至少也得拿回東西呀。”

榴大嫂子終於得到開口的機會,忙忙邀賞般道:“正是這個理,難道榮宜縣主這披金戴銀踩珍珠,臥玉捧花坐瑪瑙的,還會為了什麼小東小西斤斤計較扣了自己伯母不成?依我看咱們既然都到了,而且還是三個大人,大小姐再沒有欺壓的意思,咱們對質清楚了,若是沒有,那也還二嫂一個清白,若是有,那找回東西要緊,畢竟擔著欺君的名頭呢。”

不得不說榴大嫂子愈發歷練出來了,在人稱之間熟練切換,還像模像樣的分析一通………雖然她擺了一張看熱鬧的臉。她一直處在和這個繼母爭好處爭權利的鬥爭中,此次出事她很愉快的想又有笑話可以看了。

四奶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榴大嫂子悻悻的轉過了頭。

待見到蓮二嫂子人的時候,小四奶奶和她兩個兒媳婦齊齊驚了一驚。裡屋鋪著八尺龍鬚方錦褥的長炕上,蓮二嫂子被裹春捲一樣裹的嚴嚴實實,硬邦邦直條條動彈不得活像一根棍子,絲毫動彈不得,嘴巴里塞了棉布發不出聲音來,瞧到四奶奶眼裡泣淚漣漣,那露出的神態不是恐懼而是求救。

書衡看得明白,心中冷笑,你們果然是商量好了的!

“榮宜縣主!”四祖母看著她,氣的聲音都在發抖:“好個賢良恭敏的縣主!好個金嬌玉貴的大小姐!不到八歲的小丫頭怎麼有這麼狠的手段?”

書衡“訝然”,語音好不委屈:“小祖母這話可是好沒道理,我一沒打她二沒罵她,哪裡狠了呢?便是捆起來也是因為我剛說自己丟了東西,二伯母就鬧著我誣賴她,又要跳河又要撞柱,我也是沒奈何啊。我擔心繩子會弄傷她還是特意用了寬寬的布料,是床單撕的呢。就怕二伯母剛性,真的想不開。”

榴大嫂子只想笑,連小嬸子也撇了撇嘴:她剛性?她就是一賤骨頭。她敢死?她手指頭破了就要嚷嚷半天。

明明就是怕身上留了傷,我們有藉口說“屈打成招”吧,小四奶奶勉強控制著情緒:“那也不用堵著嘴吧。”

這叫也叫不出,喊也喊不應,哪裡是對待嫂子,分明就是按賊處理了,現在竟然還好意思說自己不知道怎麼辦,特意請祖母來拿主意。

“我怕她咬舌呀。”書衡一派天真無辜,臉上的表情寫著“我這都是為了她好。畢竟二伯母這麼有自尊的人,她一直喊我不讓她活了,我這不怕嘛。”

若是榴大嫂子知道內情,她一定會為書衡的演技拍手點贊,可她不知道,所以只覺得好玩,哈哈哈,真是現在我眼裡!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樣子,三天兩頭到國公府坐著!你是有口才還是有人才?要怪只怪你沒生個好女兒吧。還想跟我走一樣的路?榴大嫂子頗為洋洋自得,如今她改了人生觀,不以兒子為寶反以女兒為豪了。

書衡道:“沒有晚輩去搜伯母的理,但小祖母和大嫂小嬸卻使得,不敢勞動祖母大駕,但請大伯母小嬸子一搜,若是沒有,榮宜情願磕頭敬茶。”

榴大嫂子巴不得一聲,早幾步走過去擼起了袖子,小四奶奶忙忙使了個眼色,她嫡親的小兒媳也趕緊走過去。

幾個健壯的僕婦鬆開了捆綁布帶,又壓住了蓮二嫂的胳膊腿腳,她又怕又驚早沒了力氣,扭了兩下,便停了掙扎,眼睜睜的看著榴大嫂子對著她渾身上下拍打一番,從懷裡拿出了那隻紅眼玉蟾蜍。

四奶奶低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書衡既然這麼大張旗鼓請她們來,自然確定她是偷了東西的。這搜查結果根本沒有疑問。

榴大嫂子笑道:“倒是好藏,放在抹胸肚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