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燙的物件進入身體的時候,書衡還是不可避免的感覺到了疼痛。
這身體還是太青澀了些。
被包裹,被包容,被接收容納,那小小的,窄窄的,緊仄潮溼的通道,涵蓋了一切,孕育了全部。
人的痛苦從這裡開始,人的極樂也在這裡發掘。
那一瞬間的疼痛多少喚回一些書衡的理智。原本被對方性感的身材迷得神魂顛倒的書衡有那麼幾息的功夫竟然還去參悟了一些哲學和人生。
當然,緊緊是片刻而已,身下的律動如潮水般湧起,腰身挺動,年青毛頭子的動作兇猛而缺乏顧忌,書衡已經無法像一開始那樣為所欲為,摸索過癮。她緊緊的抱住了對方的肩膀,免得自己被十分丟人的頂得散架開來。
啊………呵啊哈哈書衡難耐
卻偏要笑出來,音調怪異而黏糊。她喘息,掙扎,忍耐而又愉悅,卻偏偏還要講話,斷斷續續,黏黏漣漣,飄飄蕩蕩,彷彿懸在空中,和床幔一起顫動:“殿下,殿,不,不做,君子了?”
“去他奶奶的君子!”
對方竟然還有精力說話,這讓他很不滿,撕掉了一直勉力偽裝的正派形象,粗□□的爽辣而過癮。
書衡得意而狡黠的笑。夾雜著喘息的嬉笑音化作了最有效的催情劑。
長長一聲喟嘆,隨著對方的放鬆,書衡趁著這一瞬間的疲軟;飛快的,拼盡全力;扭開一點身體,白色渾濁的液體順著腿根流出來,那畫面過於*,書衡在劉暘低頭看的一剎那,假裝擦汗拿手掌遮住了眼。
…對方的反應實在是太輕鬆太熟練了。但那乾乾淨淨鮮紅如梅的赤子紅又清清楚楚的告訴他自己的王妃肯定守身如玉。這個認知讓劉暘陷入短暫的迷茫。
其實很不錯了。畢竟學過很多□□生理心理知識,男性第一次親身上陣多半早洩,能有這種程度已然很棒,啊,給你九十分不怕你驕傲。
可惜自己的身體不給力,十四歲就是十四歲,雖說書衡已經相當注重鍛鍊和提升,但終於距離雙十年華的承受力遠矣。她攤開手臂,用力喘著氣,臉上酡紅如醉,眼瞼微合,媚眼如絲,原本雪白如玉的身體上已散落著點點坨坨的紅痕。
“要水?”劉暘愜意的躺在她身邊,被子壓在身下,兩人全都是一幅幕天席地的架勢。幸好地龍燒得足夠旺,也不用擔心會生病。
書衡扭過頭看他,那勁健的肌肉上還有汗粒在微微顫抖,紅紅的燭光,紅紅的床褥,一些都顯得浮華的不切實際。
劉暘注意到她的視線,伸手戳她額頭:“怎麼?還想來?受得了嗎?”
書衡搖頭。不來了。剛開始還是別使太狠了,省得以後曲徑通幽雞肉卷變成松吧啦的山東煎餅。
看她絲毫沒有要動的意思,劉暘狀似無奈卻又樂在其中的來收拾戰場。他命人端了溫水進來,就在門口接過,不放人進。親手拿紅稥羅帕蘸了水,快速而又輕柔擦拭書衡的身體。書衡樂意享受他的服侍,洋娃娃一樣任由他擺佈。
染血的金黃底子紅鳳小褥被隨手扯下隨意的丟在了地上,露出下面硃紅色鴛鴦戲水金線牡丹連繡墊子。“太紅了啊”。溫熱的手帕擦過疲憊痠軟的身體,書衡舒服的嘆了口氣。“紅的像動物的舌頭一樣,只怕晚上做夢都是要被吃掉。”
這話聽在食髓知味的劉暘耳朵裡別有一番意思。手下的動作不由多帶些撩撥,一個輕啄就落在了她腮幫上。書衡斜斜看他:“別亂來哦,不然三朝回門我會告狀的。”
劉暘輕笑一聲:“告什麼?我違背承諾?反正已經違背一次了。”
書衡也笑:“看在你勞苦功高扶持本姑娘的份上,我就老實告訴爹孃是我勾引你,省得你被訓得慘兮兮。”
“哈哈哈哈,要是我捨得把你整到慘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