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知道就好了嘛;不要說出來。”朱翠翠笑嘻嘻的回應;今年就三十有七了;還是截身一人;趙蓉五年前因為早年奔波落下了心悸的毛病;退了下來;作為一個傳統的□□媽媽;對於朱翠翠的終身大事可謂是操碎了心;可朱翠翠除了嘴上應應並沒有行動;想想也是;坐在這個位置;哪有時間談戀愛哪個有膽子向前湊而朱翠翠一忙起基地的事來更加沒心思想這些了;這麼些年來;漸漸也就習慣了。
“走吧;你不說小夏也來資訊讓你過去吃飯了。”陳景銘揚揚手中的手機:“你那倆寶貝乾女兒今天竟然下河歹了大龜上來;不過現在還被小夏罰站著;等著我們回去解救哪。”
想到那倆調皮搗蛋的女兒陳景銘也很是無奈;當年取名為夏平;陳安;喻意為一生平安;兩姐妹都遺傳了夏冶那變態體質;身體素質強悍;越大越皮;從小就沒安份過;去年更是要求跳級;陳景銘兩人沒同意;兩人便逐級找高年級挑戰去了;一直挑到十五級;並放話不讓跳級的話就直接上軍部挑戰;陳景銘兩人不得不讓步;讓年僅九歲的她們直接跳到了十三級。
自從基地人口突破三千萬大關後;基地學校人數也突破了五百萬大關;J市容納不下這麼多學員;是以在各住宅市建立五至九年級的基地學校;J市只有十到十五級的學校及進修學院;基於大多是J市外的學生;學校平時只有一天休息;月底連休四天;便於外地學生回家;今天;是月休的第一天。
陳景銘和朱翠翠把車停好上到所住的二樓;還沒進門就聽到聲音不小的爭吵了。
“媽;小時候欺負我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連小平和小安你也欺負!”聽聲音這是在進修院的陳夏回來了。
“欺負;我那是在教育你!沒有我的高壓教育政策;你能有出息!”夏冶聽了陳夏的話火冒三丈。
“好;就算對我那是教育政策;可小平小安才十歲;你竟然不讓她們吃飯;這點不行;她們正在長身體!”陳夏堅決不讓步。
“就是得餓一餓讓她們長點記性!怎麼不服來戰。”夏冶略一抬高下巴示意著陳夏。
“戰就戰!”陳夏也是一挼袖子:“總有一天我能打敗你。”自從十三歲開始挑戰夏冶開始;還從來沒贏過;之後戰勝夏冶就成了陳夏的人生目標之一。
“唉喲;小夏子;你家的熱鬧真好看。”在門外站了有一陣的朱翠翠笑的肚子痛。
看到陳景銘和朱翠翠兩人;夏冶有點不好意思起來;陳夏則是有點害怕的掃了掃陳景銘;暗自哀嚎:又被大媽媽歹到了;不管誰錯;和小媽媽吵架的都是錯!當下和朱翠翠打了聲招呼溜回自己房間了。
陳平和陳安兩人看到來了救兵;馬上一人一邊拉住朱翠翠和陳景銘求助起來。陳景銘拍拍她們倆人:“你們倆讓你媽少操點心;那河裡的水急;前段時間還有人出了意外;你們要是有個萬一;讓媽媽們怎麼活”這一通軟教育下來;倆熊孩子倒是乖乖向夏冶道謙了;而夏冶早被陳景銘柔聲柔腔勾去了魂;暗自流著口水;今晚絕對要好好折騰折騰;這事也就這麼揭過去了。
此時圍坐在飯桌前的夏平陳安給陳景銘幾人盛著湯:“今天我們歹了兩個這麼大的龜。”陳平放下湯勺比劃了一下:“小的給奶奶了;她們人少。”黃阿姨和陳洪退休後;收養了兩名烈士女嬰;幾次讓他們搬過來一起住;愣是不同意;沒辦法;陳景銘和夏冶只好帶著孩子一天跑黃阿姨家一次。
“嗯;好孩子。”陳景銘適當的誇獎著她們;誇完她們倆卻又瞄了一眼只顧埋頭吃飯的陳夏:“你小子又要和你小媽媽開戰先來和我比比吧;過了我再找你小媽媽。”
“媽;我錯了。”陳景趕緊狗腿的道謙:“保證下次不敢了!”當然;在大媽媽不在場的情況下還是想和小媽媽比劃比劃的;不僅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