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大華看了看費志揚:“那小揚你留下吧;就在電梯這裡;記住哪都別去;有事你就叫;要不就躲進餐廳裡面;聽到聲音我們會下來的。”
費聲揚臉一苦:“這麼沒刺激性的事情老交給我。”
“這不只有你最小嘛;走了;保護好自己啊。”夏冶得意的揚了揚手上的匕首和手電筒。
“我發現;種田種久了;你們都把我當陳夏來保護了。”費志揚不滿的抗議;不過抗議無效;李大華三人留下他在二樓電梯口就上三樓去了。
三樓一片漆黑;三人呈倒三角形靠牆前行;繞牆一圈把所有的安全通道開啟;開了窗透氣;一些推不開的門暫時先放下;順著一排排的貨架排查著;還沒巡到一半;費志揚一聲驚懼的啊讓三人一驚;李大華大叫一聲:“不好;趕緊回。”三人返身奔向二樓;電梯口並沒有費志揚的身影;夏冶一驚;猛拍一下電梯扶手:“費志揚你給我出來。”
“我……我在這裡。”費志揚顫抖的聲音從一樓傳來;三人急忙下到一樓;黑漆漆的一片;陳景銘手電筒一掃;臉色突的一下就變了;費志揚臉色慘白的站在一樓電梯口;邊上倒著一具喪屍的屍體;而他的匕首正插在喪屍的腦袋上面;但左手腕上那血肉模糊及不斷冒出的鮮血卻是讓大家心都一緊。
“你小子這是幹什麼了。”李大華又驚又怒;大喝一聲。
費志揚被這一吼震醒了過來;呆呆的回答:“我;我被咬了。”繞是在末世求生了兩年;可畢竟還是個沒滿十八歲的孩子;被這一出整的;眼睛涮的一下滑了出來。
“趕緊上來。”一樓太黑;陳景銘拉上費志揚往二樓餐廳奔去:“李哥小夏你們去找白酒;度數越高越好。”酒類都在二樓;兩人聽罷馬上轉身就奔向酒類的區域。
陳景銘拉扯著費志揚坐到餐廳的窗戶邊;抓起揹包把裡面雜七雜八的東西倒了出來;酒精只剩下半瓶了;費志揚左手腕上的牙印不淺;關鍵是還被撕扯掉一塊皮肉;陳景銘毫不猶豫的邊倒邊順著費志揚的胳膊朝手腕處挼;費志揚看著一臉嚴肅的陳景銘;低聲問道:“銘姐;我是不是會變喪屍”
“你給我閉嘴。”陳景銘語氣不善的開口;費志揚這次被傷的是手腕;牙齒穿透了小動脈和小靜脈;雖然沒有大動脈危險;但毒素如果透過血脈感染;費志揚將必變喪屍無疑。半瓶酒精轉眼就用完了;所幸夏冶和李大華的烈酒也來了;一人抱了好幾瓶;陳景銘接過匆匆掃了一眼;都在五十二度和五十六度之間;擰開一瓶遞給夏冶:“你對著傷口倒。”一遍一遍的又挼又洗;直到拿過來的白酒用完。
“小揚;感覺怎麼樣”李大華看著一言不發的費聲揚急聲問道。
“頭有點暈。”費志揚甩了甩頭回答。
“估計是失血過多了。”陳景銘皺了皺眉:“這樣吧;對面就是醫院;李哥;你帶著小揚在這;我和小夏去醫院找找藥;不然;就得失血過多了;還有;小揚;你把手舉起來了。”陳景銘急急忙忙撒了紗布壓在費志揚手腕上:“你用手壓著;這樣血流會慢一點;我們儘快趕回來。”說完也不遲疑;叫上夏冶兩人抓住繩子從窗戶外跳了出去。
“銘姐;小揚他;能救吧”夏冶遲疑的開口。對於這個小團體;失去誰都是她所不願意接受的。這一年來;大家都已經是親人般的存在了。
“不知道;希望沒事吧。” 陳景銘看了看夏冶擔擾的神情:“先找止血藥。”穿過馬路就是醫院;醫院大門大開著;雖說此地處處透著荒涼;兩人還是抽出武器;不過卻沒放緩腳步;費志揚現在的情況不明;他等不起。來到一樓大廳;看了看導診圖;確定了西藥房的方向;可來到西藥房前兩人不由的心一涼;藥房大門開啟著;鐵架上面別說藥了;連個藥盒都沒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