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算是含蓄的邀請,玄觀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易寒朝床上看去,激動道:“那我先去洗澡,你在床上等我”,說著匆匆離開。
沐彤一聽這話,小臉唰的就紅了,問道:“小姐,你真的讓他上你的床”。
玄觀卻好奇道:“他是我夫君,上我的床天經地義”,說著白皙的臉蛋閃過一絲紅暈,細若蚊吶道:“只要他不變著法子來折騰我就好了。”
沐彤嬌弱弱道:“小姐,那我要不要在一旁服侍啊”。
玄觀“哎呀”一聲,“你這妮子,說這些話想要羞死我嗎?”她少有的露出這種神態,頓時讓人感覺chūn。情無限,假如易寒見了她這個模樣,定魂飛魄散,什麼辣娘子讓她見鬼去吧。
易寒正在自己的房間裡沐浴著,心情越快哼著小曲,“划船的小夥,哎呀一聲,劃呀劃,劃的前làng推後làng,劃呀劃呀,水啊水,làng呀嘛làng打làng,用力使下勁,一波未平息,一波來侵襲,dàng的小娘子心肝噗噗跳,忙喊道郎君郎君輕一點,我的嬌弱身軀不經晃。心要竄,腰要斷,這會反而喊著要重創,到底是要輕還是快,娘子你的心思好難猜。”
在隔著不遠的玄觀聽見易寒這yín曲,紅著臉啐道:“沒個正經”。
卻說易寒洗到一般,突然聽見門咿呀一聲輕響,有人輕輕走了進來,心中一喜,難道是玄觀聽了我的小曲,忍不住了。
他正要轉身,一把柔軟的手卻把他眼睛給蒙著,笑嘻嘻道:“猜猜我是誰?”
易寒一聽這聲音,就知道要壞事了,這老闆娘怎麼可以在自己心輕飄飄的時候闖進來,忙收斂心神,抵擋yòu惑,只感覺背後之上一對渾圓正róu著他,壞了,快忍不住了。
只聽老闆娘說道:“弟弟,知道你在洗澡,姐姐特意過來陪你”。
易寒卻愁著臉說道;“姐姐,你這是要害我不是,要是許多年前,我一定與你chūn宵一度,可是現在我不能這麼做”。
辣娘子卻笑道:“至情至性者,奇情必礙俗眼,猶如蘭生幽谷,寂寞自憐,芳情獨譴,豈為引蜂媚蝶,諂媚chūn光,俗夫以為不屑,這還是你跟我說過的,反倒是你怎麼變成個俗人了,你心裡想什麼就幹什麼,不要理會別人怎麼看你”。
易寒卻道:“愛之所深,為之牽掛自持,若為私yù傷愛人之心,豈不本末倒置,何來至情至性”。
辣娘子一呆,“好說歹說都是你的理,你在這裡就要聽我的理”,說著一雙手繞過的他肩膀,十指róu捏著他的胸膛,嘴唇親吻著他敏感的耳朵,易寒身子一陣舒坦,告訴自己,就當洗一次三溫暖,不過這個理由他並無法說服自己,捉到她的手,“姐姐,不要這樣”。
辣娘子狠狠的在他的耳朵一咬,“虛偽,矯情,裝模作樣”。
易寒哎呀疼叫起來,“鬆開鬆開,我的耳朵”
易寒剛喊了一半,辣娘子猛的捂住他的嘴巴,“不要讓你娘子聽見,闖進來可壞了我們的好事。”一語之後卻嘻嘻笑道:“怎麼樣,偷腥的滋味是不是很刺激”。
辣娘子提起玄觀,易寒反而變得清醒起來,冷著臉決然道:“老闆娘,請你出去”。
辣娘子不怒反笑道:“你既然不敢,那就讓姐姐我來破你心中的忌憚。”說著卻躍入桶中,一個要親,一個要推,兩人扭鬥起來,濺的屋內滿是水跡。
易寒被辣娘子的胡攪蠻纏氣的一肚子火,chā住她的脖子,惡狠狠道:“你再胡來,我收拾你了”。
辣娘子卻咯咯笑道:“來啊,就怕你在姐姐腿下走不過三個回合”。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踹開,只見門口站有一人,冷冷的看著兩人,臉上表情冰冷到骨髓裡,眼神冒出痛恨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