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憐仙道:“剛才還不怎麼冷,現在夜深了,就變得更冷了些,何況我衣衫單薄。”
易寒好奇的看著她身上那件寬大的大袍,米憐仙不好意思道:“剛剛做好衣衫便匆匆給先生送了過來,袍內只穿貼身衣物。”說著卻朝易寒床榻方向走去,“先生,不要趕我走,先生的床榻比我屋內那一個人冷冰冰的床榻要暖和多了。”說著竟踢掉鞋兒鑽進被子裡去。
易寒苦笑不得,知道她與米憐姿有賭注,這會是特意來誘惑自己的,只感覺這小丫頭真的調皮的有些過分了,若是他的女兒定要脫掉褲子好好打一頓屁股,看她敢調皮胡鬧不敢,冷冰冰的看著米憐仙,看她要演這場誘惑之戲到什麼時候。
只見米憐仙突然將大袍從被子裡掏了出來,“這床有點冷,我個先生暖床。”
易寒沉聲道:“我再說一句,你馬上回去,否則我不客氣了。”
米憐仙佯裝楚楚可憐的模樣,“先生要如何對我不客氣呢?”
易寒已經再三警告她了,見她還不肯收手,匆匆走了過去,猛地掀起被子,米憐仙大袍內面還真的只著單薄的貼身衣物,立即雙手護著自己的重點部位,顯得十分嬌弱可人,這個模樣十分容易激發出男人的野性來,可易寒此刻真的沒有這種心情,卻粗魯的拉扯著米憐仙的手臂將她從自己的床上揪了起來,米憐仙還以為易寒要獸性大發了呢,一臉驚嚇的大聲喊道:“先生不要!”
易寒哭笑不得,拉扯著只著抹胸褻褲的米憐仙朝門口走去,將她推了出去,冷聲道:“回去!不要呆在我這裡!”
“哐”的一聲,屋門關閉。
被易寒推到屋外的米憐仙頓時被寒風颳的生疼,對著緊閉的屋門大聲罵道:“你不是男人!我詛咒你一輩子做個痿男!”
屋門突然又被開啟,卻見易寒站在門口對自己露出笑容,頓時嗔道:“真討厭,不要對我開這種玩笑好嗎?凍壞我了。”
易寒朝她扔去大袍,說道:“把大袍穿上吧,快點回去,免得凍壞了身體。”說著便轉身關閉屋門。
米憐仙頓時氣的大聲罵道:“你這個痿男!我詛咒你一輩子都沒女人愛。”
罵了幾句之後,屋門的燈火卻是熄滅,米憐仙憤憤不平的穿上大袍,對著緊閉的屋門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同時男人,那木護衛沒幾下就被她迷的神魂顛倒,可這這一位非但不領情,還如此粗魯無禮的對待她,實在讓米憐仙無法釋然。
此刻的易寒那裡還敢招惹風華正茂的米憐仙,他對男女之情的態度卻不是玩玩就可以,一旦愛上了就要付出責任,卻如何可以浪費米憐仙的青春,再者說了他也把米憐仙當做任性調皮的小丫頭看待。
米憐仙在易寒這邊受的氣卻撒在木護衛身上,她問木護衛是不是為了她願意做任何事情,木護衛自然點頭,甚至心中為了她去死都願意。
米憐姿立即道:“那我要考驗你一番。”說著讓他只穿短褲在院外站一個晚上。
木護衛以為米憐仙似乎平時一番和自己開玩笑鬧著玩,為了表示自己的真誠,只穿短褲在屋外站著,本以為一會之後米憐仙就會讓他回屋穿上衣服,可是等了好久卻沒有等到。
這會屋內的米憐仙已經帶著不甘的怒氣入睡了。
隔日一早,易寒起身,用過早膳之後便離開米府,走出門口,一直在米府等候的剛馬這一次卻沒有出現,卻是徒步第一次主動朝才府走去。
到了才府門口,易寒求見。
門口下人卻道:“才三小姐今日沒空,不見客。”
這沒那中年男子領路,這才府卻還進不去,這青鳳在才府,他要見到青鳳卻必須進入才府不可,卻說道:“上次我進去過,你不認得我了。”
下人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