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當了會搖尾巴的狗了。”
一旁陪著的小五一聽這話,馬上推了這人一把,隨即指著這人就想動手。
田哥一個眼神制止了小五,意思是今天我結婚,別搞事兒。
這高層瞬間酒醒了,馬上鞠躬彎腰,連連道歉。
田哥笑著拍了拍對方肩膀說:“不用道歉,我就當你開玩笑,有個道理你要知道,在這個社會上,人分三六九等,狗分高低貴賤,我田三久當人比你們都高等,當狗比你們都尊貴。”
我當時是伴郎身份,所以跟小五打聽了一下對方來頭,我也是在那時候瞭解山西狼幫的。
從這件小事兒我總結,混到某種程度一般要互相給面子,可對田哥他來說,在公眾場合,是你必須給我面子,但我可以不給你面子,給不給你面子取決於我心情,就這麼簡單。
話題聊回來,我直接問王漠知聽沒聽過刑xx此人,在這裡還以刑老闆代替。
王漠當即驚訝道:“我當然聽說過,那老闆身價上百個億,連發電廠都是他們家的,他還有個女兒和月月差不多大,平常開的賓利,怎麼著哥?你難道和人有仇?”
“沒有,就是隨便問問,這兩天如果有事兒我給你打電話,剛看你樓下有輛摩托車不錯,不介意借我用兩天吧?”
,!
“我那輛藍鈴木王?”
我點頭。
王漠使勁兒撓了撓頭,一咬牙,笑著說:“我不介意,您隨便用。”
平常開車開慣了,這猛一騎上摩托還有點不適應,我在周圍轉了一圈,最後到門口了在踩死剎車!猛轉車頭,屁股一扭!
瞬間,摩托車來了個三百六度環形飄移,輪胎摩擦的糊味都聞到了。
“可以啊!你這車!”
“那是!發動機剎車我都改過的,花了好幾千!”
我滿意的拍了拍車頭說:“把那個月月叫過來,我有事兒找她。”
王漠當即露出一副“我懂你”的表情,笑著去一旁打電話喊人了。
他可能以為我想騎著這輛很帥的藍鈴木泡妞裝比,那他錯了,我沒那閒情逸致,我很忙的。
沒多久紅髮女孩兒月月就來了,我讓她上車,她也不廢話,直接跳了上來。
我一擰油門直接拉著人跑了。
到了空曠地方我跑到了一百多邁,本以為她會叫兩聲,哪知道連哼一聲都沒有,甚至她還讓我在快點兒。
雖然跑一百多遠不是這輛改裝鈴木王的極限,但我可不敢在快了。
車速漸漸放慢,她扶著我肩膀大聲說:“王哥都叫你哥,那我也都叫你哥,哥你這是帶我去哪兒啊?”
“去火車站那個商場。”
她立即高興道:“哥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是不是想白天買東西!晚上帶上床!”
我馬上回頭道:“我他媽要有那意思那天晚上就不讓你走了!別瞎想,等下換身衣裳陪我去個地方,你穿這樣可不行。”
“咱們去哪兒?”
“別問,到那兒一切聽我指揮,我不讓你說話你也別說話,就裝是我的女助理就行。”
“沒問題,我最擅長裝了。可是那個商場的衣服很貴啊哥,一件便宜的也要好幾百。”
我說沒事兒,不怕貴,看上什麼買什麼。
她下一秒對著我左臉親了下,坐在車後頭高興的振臂高呼。
就這一下,我突然覺得她也不是那麼的飛揚跋扈,我真切感覺到了青春的氣息,雖然我年紀和她差不多大。
看了眼反光鏡,我擦掉左臉上的口紅印,在次將油門擰到了底。
:()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