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井,就連豬圈,牛圈都不放過。
“幹什麼?你們是誰?來我家幹什麼!”
幾個人帶著帽子口罩,拿鋼棍就指著這些人作勢要打,有刺頭不服的,馬上就被開瓢了。
我的目的是找人,只能盡力約束他們,有的老頭老太太端著碗顫顫悠悠,顯然被嚇到了。
從一戶人家裡出來,一哥們看了看周圍,把口罩拉下來小聲問我:“哥,咱們找了二十多家了,田哥說要特別注意家裡有養鳥兒的,我替兄弟們問問,這個鳥兒是什麼鳥兒?八哥,鸚鵡?”
“都不是,他們土話可能叫大頭獾鳥,具體長什麼樣我也不知道,趕快帶好口罩,別讓人看到了。”
“汪!汪汪!”
街上有條土狗瘋狂的對著我們喊,立即有一名小弟跑出來,抬手便用鋼管朝狗腦袋猛砸了幾下,隨後大土狗哼唧了幾聲,趴著不動彈了。
“這戶房子這麼破,應該沒人住吧,我看黑燈瞎火的估計連電也沒有。”
“田哥怎麼交待的?沒人住的也得找,去踹開。”
兩大腳踹開門,一夥人拿著手電衝進了這間廢棄老房子。
舊鍋破碗,爛涼蓆破桌椅,屋裡灰很大,牆上沾滿了蜘蛛羅網,不知道多少年沒人住了,毫無生氣。
這時,我口袋裡的小對講機響了。
“你那邊進展的怎麼樣了?”
我看了看周圍,按了下小對講機回道:“找了幾十家了,現在領著人在一間破房子裡,你那邊呢。”
“我這院裡有水井,剛讓人下去看了,暫時沒有收穫。”
“繼續,保持聯絡,我有種感覺,感覺離那人越來越近。”
“好,保持聯絡。”
裝好對講機,我剛準備出去,忽然眼角餘光,看到一把破椅子似乎動了動。
“先等等。”
“你們聽到什麼動靜沒?”
“沒有,是不是有老鼠?兄弟你太緊張了。”
我用手電照了照。
這把椅子是竹編的那種老式搖椅,大都是老年人喜歡躺在上頭搖著看報紙。
我盯著看了兩分鐘,破搖椅沒有動靜,很安靜。
剛回頭邁出一步,忽然又聽到“吱呀”一聲,像是搖椅動了動。
我猛的回頭,用手電照去。
“去看看。”
離我最近的這兄弟點點頭,舉著手電,拿著鋼管靠了過去。
走到那裡,他一腳踢翻破搖椅,回頭說:“什麼都沒有,可能是老鼠。”
“別動...”
“劉子.....聽我的,你站那兒不要動。”
“咋了?我頭上有東西?”
“臥槽你別嚇人啊。”這人不敢在動了。
我嚥了口吐沫,臉色發白。
我們幾個都看的清清楚楚。
這兄弟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趴了一隻個頭很大的綠皮蛤蟆。
大蛤蟆腮幫子在一鼓一收,嘴角露出了一小段老鼠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