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展示出絲毫的害怕,那麼此時忽然間的轉變,一定會變得蹊蹺,反倒是將自己的計劃弄巧成拙,還不如直接順理成章,把自己變成一個有些愣愣的人,一個因為恐懼而傻愣的人,畢竟有些時候一個人當事情轉不過來彎的時候,就會如此,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而看到林峰如此的那名羅國人很明顯相信了,急忙說道。“快,把你的手放下,不要……不要舉起的那麼高。”
很明顯,此時這名羅國人怕林峰的鐮刀引起後面房屋裡面的注意,畢竟這些雜草雖然很高,但是也不過是一人多高罷了,一個人站在裡面,或許發現不了,但是如果突兀的出現兩條手臂以及鐮刀,那就不可能不被發現。
而聽到這名男子的話,林峰的面部不禁抽搐了一下,急忙放下手臂,上前兩步,連連說道。“軍爺,軍爺。咱……咱不知道這裡不能伐草啊,咱不過是想要弄點草回家喂咱家的黑牛罷了,咱……”此時,林峰的說話聲音相對比較正常,而這樣的聲音,恐怕會驚動三四十米外的那件屋子,隨即,這名男子急忙端起手中的步槍,對林峰再次警告說道。
“不……不要說了,再說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好……好,我不說,我不說,您老就放過咱吧……”說著,林峰再次向前幾步,連連鞠躬說道。
此時,林峰與這名羅國男子之間的距離已經不足兩米,而當林峰抬起頭看向這名羅國男子的時候,只見這名羅國男子似乎並沒有注意自己,而是翹腳向前方看去,很明顯,在他看來,林峰這個農民,並不能給自己帶來絲毫的威脅,畢竟自己可是有著一把槍,對於任何人,都是有著絕對的威脅性。
可是,這對於普遍的人而言都是正確的,而對於他眼前的林峰,卻並不能這樣定義,因為林峰可是生來就是一個膽大沖動的主,只有他欺負人,沒有人欺負他的時候,只見林峰見到這名男子沒有理會自己,順著鞠躬起身的那一瞬間,一個箭步忽然竄起,而他手裡的鐮刀也同時揮舞過去。
近兩米的距離,或許一個年輕力壯的青年立定跳遠都完全能夠達到,而對於林峰來說,當然不算什麼,可是就算他能夠達到,那麼也是需要時間的,這名羅國男子在林峰忽然躍起的一瞬間便反應了過來,他不敢開槍,因為開槍只能破壞了自己的大事,所以他只能急忙向後退去,以保持一定的距離,這樣,才可以控制住局面。
對於這民辦公羅國男子的反應,林峰早已經料到,而這,也就是為什麼林峰躍出的同時,手上的鐮刀為什麼會揮出的原因。
對於林峰而言,眼前的這名羅國男子能夠給他帶來危險的,不過就是他手中的那柄步槍而已,所以此時他瞄準的目標,就是那柄步槍,那個持著步槍的手臂。
鐮刀的刀柄有近兩尺長,而刀刃也同樣有近一尺的長度,只是一瞬間,張琪的鐮刀就碰到了這名羅國男子的身體。
“唰……”有些笨拙的鐮刀劃破空氣時,仍舊發出瞭如此清脆的聲音,絲毫不弱於那些所謂的名刀名劍,而在聲音傳來的同時,一朵由血液形成的血花噴濺而出,隨之傳來的聲音便是那名羅國男子手中步槍掉落在地面所發出的脆響。
林峰成功了,他手中的鐮刀正好劃在這名羅國男子持槍的小臂之上,只見一條深達見骨,近十公分長的血口子出現在他的眼前,而因為如此的疼痛,這名羅國男子手中的步槍當即掉落在地,而他的身體雖然受傷,但是他卻仍舊連連向後閃躲。
此時,對於林峰而言,那個他所擔心的最大威脅已經解除,或許可以放心一些,可是林峰知道,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放鬆?這人本就是自己的目標,自己必須趁機除掉他。
而此時,這名羅國男子已經退後了一米有餘,可是林峰還在沒有落地,而這樣的距離下,林峰根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