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命運已是如此,那便相信當下就是最好的選擇。
“去吧。”任寒點了點頭。
璽兒這一去,用了比較久的時間,等回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粉紅色的連衣裙,絲質近乎透明,更要命的是,在連衣裙的內裡,竟然未著寸縷,朦朦朧朧的隱約可以一覽無餘。
因為身體比較瘦弱,年齡也較小,璽兒發育的並不十分好,膚色有些蠟黃,特意坦開衣襟露出好大一片的胸脯,也跟豐滿二字毫不沾邊,但是那怯生生的模樣,卻仍然是我見猶憐,再披上一身清輝的月色,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任公子,我可以進來嗎?”璽兒輕輕的敲了敲門,問道。
“進來吧。”任寒應了一聲。
“公子。”璽兒推門而入,嬌羞的呢喃了一聲。
“本來我是準備在地上睡的,後來想想還是算了,沒必要,床足夠大,即使容納我們兩個人,也依舊很寬敞,以後我以兄妹情誼待你,雖然共處一室,但絕不會有絲毫冒犯,你還是換件正常點的衣服吧。”任寒抬頭看了一眼璽兒,眼中閃過一抹無奈之色,這丫頭用得著做的這麼明顯嗎?這些妖精勾人的本事,都是跟誰學的?好看的小說就在黑=巖=閣
“任公子,你……”璽兒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你我不過萍水相逢,我在安府也只是暫時借宿,你有你的任務,所以我不會讓你為難,但我心疼你,就像哥哥心疼妹妹,不是出於可憐,也絕不會有半點非分之想。”任寒說道。
“任公子看不上奴婢?”璽兒說著,眼中已經開始泛起淚花。
“沒什麼看上看不上的,我早說過,我和你一樣,也是貧寒人家出身,正因為同樣出身貧寒,我不會那你當一個奴婢看,兄妹情誼對你我來說,都挺好的,我固然不反感男女之事,可是卻也不會如此隨便,和一個陌生女子風花雪月,我做不來,而且,我心裡有人,也請你見諒。你如果不放心的話,那我還是睡地上。”任寒淡淡一笑,說道。
“不用了,若是有那個心,就算防範的再嚴,也終究還是防不住,若是沒那個心,任憑我投懷送抱,任公子也絕不會冒犯絲毫,任公子的意思,璽兒明白了,任公子是個好人,祝願任公子和心上人有情人終成眷屬。”璽兒臉上露出梨花帶雨的笑容,有些慘然。
想到要將守了十幾年的身子獻給一個男人,最開始的時候總是牴觸和恐懼,後來,終於想明白了,也願意接受了,才知道,其實最痛的不是把自己獻出去,而是已經做好了獻出去的準備,卻被幹淨利落的拒絕。
其實,如果現在任寒不由分說的將她抱起,顛鸞倒鳳巫山。一番,璽兒心裡反而會好受一些吧。
可任寒是沒有錯的,他有自己的原則和堅守,不會為了隨便一個女人就亂了心智,這樣的男人,誰攤上了都是福氣吧,只可惜,那個人不是自己。
“你理解就好,去換衣服吧,我先睡了,你自便。”說著,任寒脫了長衫,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坦然的臥床而睡。
這一夜,璽兒沒有睡著,從她始終不曾平穩過的呼吸,便是可以判斷而出,任寒也沒有睡著,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當一個俏生生的姑娘,就穿著薄薄的衣衫,睡在你邊上,只要你願意,翻個身就可以隨時將她佔有,那幽幽的女兒香不斷的沁入心脾,想要把持得住,其實也挺難的。
還好,任寒心有所執,這一夜,他腦海裡只有一個女人,一襲紅色綺羅紗裙,手腕上帶著紅寶石手鍊,腳腕上繫著精緻的鈴鐺,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麗而不豔,媚而不妖。
從雪兒離開的那天到現在,已經過去五年了,那個身影從來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被沖淡,反而是越來越深刻,越來越清晰。
雪兒,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