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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臉色有點苦悶,輕輕道:“據目前所知的,也就是數日之前,山口恆一為長谷川如伊出頭,得罪了夢先生,被夢先生咬斷了一根大拇指。”
武田大人搖搖頭,道:“一個習武之人,不會不知被廢掉一身武技形同廢人之痛苦,以夢先生的隱忍性格,他決計不會平白無故把一個優秀的無辜的武士廢掉。這裡面,必然有一些我們還不知的事兒。叔叔,拜託您老今夜務必要查出這事兒,我擔心明天有變。”
老管家神色一凝,道:“大人,您是指。。。。。。”
武田大人憂心忡忡,道:“我現在,還真擔心皓月少爺不是夢先生的對手。”
老管家微微一笑,道:“如果為此,大人卻是不必。”
武田大人道:“哦?”老管家道:“前夜,曾有高人對皓月少爺面授機宜,如果老朽猜測沒錯的話,應該就是研究怎麼個對付夢先生的。”
“哦,”武田大人點點頭,然後,臉上露出一絲糾結的表情,凝視老管家:“叔叔,我們這麼做,是不是不夠厚道呀?甚至,有些不擇手段的樣子。”
老管家嘆息道:“為了社稷安定,卻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
武田大人手握拳,輕捶桌子,一臉正氣凜然,鏗鏘有力道:“不錯,為了給人民一個安定的生活環境,便是讓我承擔良心譴責,也是無悔於天地啦。”
老管家輕輕一嘆,推杯站起,道:“大人,您先歇著,有訊息我立刻會稟報與你。”
武田大人道:“不用,我就在這兒等著。”
老管家沒有再說什麼,腰一彎,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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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大名城十餘里的一處山邊,一間木屋還亮著燈。
淡淡的燈光之下,左手包紮著紗布的恆一少爺狠狠的捶著桌子,對坐在他面前的三名黑袍老者咬牙切齒道:“我不管,我就要取他姓夢的小命!”
坐在中間的那位老者沉聲道:“你別小瞧了這個姓夢的年輕人,據洪大人說,他不僅武技高絕,而且手段狠辣之極,便是他的親哥哥叛亂家族,為了消滅他哥哥的火焰,硬是把整個家族集團一夜之間催化虛無,然後,又僅僅以不足一年的時間,把家族集團建築了更高階的帝國大廈,這可絕非等閒之輩能夠做到的。”
恆一少爺冷笑道:“如此說來,我這算是給白廢了?”
左邊那位臉型較長的老者緩緩道:“也不是這麼說。中土遙遠,且通訊不能及時,雖然我們已把有關事項傳送給洪大人,但是,一個來回,怕是至少都要好一段時日。遲則生變,還真不能耽擱。所以,為今之計,還得照舊。”
右邊那位一直沉默的老者點點頭,道:“我看行,還是讓岡田一郎背這黑鍋罷。”
中間老者遲疑道:“岡田一郎心智頗高,我們遠端製造事端,尚可瞞天過海,在這本土,恐怕不易為之呀。”
長臉老者淡淡一笑,道:“三哥,你莫忘了,姓夢的屠殺了他們門下弟子不少,想必即便是岡田一郎有所顧忌不便出手,藤田三郎這個一向護犢心切的老傢伙也是決計不會輕易放過姓夢的。如果,我們再添一把火,那麼,嘿嘿。。。。。。”
中間老者輕嘆一聲,彷彿自言自語道:“這麼多年來,為了家族,我山口故三真是做了不少違背良心之事,唉。。。。。。”
“三哥,”長臉老者道,“我山口有機還不是一個樣子麼。”
右邊老者沉默不語。
長臉老者山口有機看著他,道:“四哥,你怎麼不說話?”
右邊老者笑了笑,只不過,笑容裡面隱隱約約有點兒憂傷,淡淡道:“誰叫我們山口家族缺少資金,要依賴人家的施捨呢?”
山口有機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