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嘆道:“難得遠達有此情義之心。自家父仙逝已歷五載,當初服喪之時,遠達那篇悼文,我尤記於心。
遠達要去建業,接我妹妹參與大婚之事。如此鄭重大事,遠達還能不忘家父之祭。特地前來我賀家祭悼,我實感之。來,請遠達入席。行完此席後,我便帶領遠達前去祭拜家父”。
“那尋就遵世伯之命而行了”。
“遠達,你不必如此客氣。你是我妹妹之外甥,又受家父賜字,承認為後輩嫡親。就當賀家為你之親眷可也”。
“好。既然世伯如此說,那尋就斗膽攀認了”。
“哈哈哈。遠達,你太抬舉我賀家了。說什麼斗膽不鬥膽,我賀家又不是江東大族,世家高門。比之朱、張、陸、顧差遠了,何來攀認之說”?
“世伯且莫自貶身家!外祖受敕封為山陰侯,侯門世家,豈會有虛。況此侯爵乃是外祖一刀一槍,從屍山血海裡搏殺出來的,得之正大光明。在我眼裡,外祖乃是當世一等一的大英雄!賀家自然是貴胄高門,世族翹楚”。
賀廣聽完黃尋的言語,雖知是恭維之話,但卻真的非常舒心。於是舉杯說道。
“遠達如此推戴我賀家,我也不知如何回覆。只能以美酒為遠達接風洗塵了。來,遠達。你我滿飲此杯”!
黃尋聽聞此語,馬上起身站立,端著酒杯說道:“尋豈敢讓世伯敬我,此杯酒該是我敬世伯才對。尋多謝世伯設宴相待”。
“好!飲勝”。
二人飲完此杯酒後,賀廣問道:“遠達,你是幾時與步家定好親事的啊”?
黃尋沒想到賀廣,突然問出這個問題來。一時不由地開始回想起了,自己一路走來的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