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了,看來公司裡某些人的情報工作做得不錯,值得好好表揚。
在唐姨的辦公室裡,我見到了正正網路技術有限公司的銷售部的瞿經理,一種不祥的預感佔據了我的心頭,我告訴自己要鎮定,不管要發生什麼。
唐姨的說話口氣像欠我好多似的,特奉承:“懿群啊,這位是瞿經理,你們見過的。現在我任命瞿經理為我們公司的副總,以後你們要好好地合作。瞿經理,懿群可是我們美容行業的專家,有什麼專業性強的問題,你可以請教她。”
瞿經理職業地微笑著:“上官小姐,請多多指教啊,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我的心在滴血,我開始後悔這次任性的離去,因為它叫我的職位降了整整一個級別。而唐姨的這種所謂的“曲線溝通”的方式讓我很尷尬,也很鬱悶,更是有點受折磨。我還是喜歡她能有啥說啥,直截了當。
看來真的是應驗了那句話:做得對不一定有賞,做錯了卻一定會受罰。可是我依然笑如春風,我是誰,我可是做銷售出身,我就是個演員。
我禮貌地伸出了我的右手:“瞿經理,合作愉快。”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自信地走出總辦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我坐在寫字檯上,一句話也不說,這是我從小養成的習慣,一旦不開心了,我就會坐在桌子上,默默地盯著桌子上的縫隙看。過了很久,我的助理小葉進來對我說下班了,我“哦”了一聲,拿著包走出了公司。
走在上海最繁華的馬路上,我心緒難寧,有很多人羨慕我如此年輕就在寸土寸金的地方擔任著把握公司命脈的職位,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無論我曾經立下多少汗馬功勞,一次任性的錯誤也會導致我的諸多努力付諸東流。
夜來臨了,璀璨的燈光,時尚的男女,急促的步伐,以及一張張戴著面具的臉,我想沒有什麼人會注意到我的彷徨。或許,我也該選擇漠視這個世界,漠視自己的心情,起碼這樣做可以使注意力不再集中在煩心事上。
我突然想瘋狂一下,衝著來去的人群大喊大叫,憤怒地拉住一個人的衣領搖晃他,當然我還是壓抑了自己的這種躁動。每到自己情緒低落的時候,我都要給前年來上海的中學同學蘇拉打電話,約她出來一起吃飯:“喂,蘇拉,我是懿群,我在美羅城,今晚一起吃飯,你趕緊過來。”
我用的是命令的口氣,因為這個時候,她別無選擇,必須要陪我,我需要一個伴。可蘇拉今天並沒如往常一樣痛快地答應,她嬌聲嬌氣地說著她不來:“懿群啊,今天不行,我在陪同屋的一個姐姐,下次,下次行不?嗯?”
聽了她要陪別人,我非常的失落與難過:“蘇拉,我心情非常不好,陪陪我好不好,叫你同屋的姐姐一起來好了,我請她吃飯。就吃你的最愛——四川菜,如何?”
半小時以後,蘇拉和同屋的姐姐過來了:“我同屋的姐姐鄭立一會要和男朋友約會去,我們先和她一同逛會兒,時間到了再去吃飯吧。今天上哪裡吃啊?” 電子書 分享網站
不再是寵臣(2)
環顧了一下週圍,我們幾乎吃遍了附近所有的川菜館,而追求新鮮感又是我們的共同點,一想起這事是有點頭疼:“要不,我們去吃新疆菜好了,軌軌旁的新疆餐館我們還沒去過。”
蘇拉彷彿發現了新大陸,興奮地說:“好啊,好啊。”
她向來是不管去哪裡吃特色菜,都興奮,這也是她之所以與我有些同類的原因,當然我們還有其他相同的愛好,比如:旅遊和帥哥。
鄭立有點拘束:“蘇拉,你們先去吃吧,我男朋友一會就來了,我自己先逛吧。”
鄭立應該是個內向的人,不好意思與陌生人說話,也可能是怕我們這兩個*看見他男朋友後,起鬨或者敲竹槓之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