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那五十個M國人是為了恢復體力,而搭建這酒樓的人,卻是為了平服自己的心情,他們的心情很差,很差,因為他們的朋友死了,他們兩人除了彼此之外,一生只有兩個朋友,所以朋友對它們來說,那就顯得很可貴了!自己的朋友死了,他們當然要報仇。
他們,一起是兩個人,但是,除了他們的兩個朋友外,所有聽過他們的人裡面,都以為他們是一個人。
他們的名字,一個叫落花,一個叫流水,他們是世界上要價最高的殺手之一,其實是之二,因為他們是一個組合,別人都以為落花流水是一個人,其實,他們是兩個人。
在知道玉玲瓏執行任務失敗身亡之後,他們便來到了S市,來到S市以後,他們並沒有去找玉玲瓏的屍體,人都死了,屍體有什麼用?他們要報仇,他們要殺了楊風,這就夠了。
落花和流水,一個是女人,一個是男人,她們是夫妻,此時她們兩夫妻正在喝酒,桌子上沒有酒瓶,也沒有酒杯,可他們倆確乎是在喝酒。
因為,桌子上雖然沒有酒瓶,卻有酒罈,桌子上雖然沒有酒杯,卻有大碗。
當那五十個M國人到了那酒店門口的時候,見店門開啟,那頭頭,忙恭敬地朝裡面兩個正在喝酒的人點了點頭,道:“初來S市,發現這裡風景不錯,便想過來住一晚。”
“這裡不是酒店,也不是你家。”說話的是流水。
那個五十個M國人的頭頭在流水說完話後,臉色變得很難看,很難看!因為他發現了一件他從來沒有發現過,甚至連想都沒敢想過的事。
一個正在大口喝酒的人名竟然可以說出如此清晰的一句話來?這,到底是為什麼?魔術?
M國人的氣焰,一向是比較囂張的,其中的一個M國人,雖然不知道那男的說了什麼,但那對男女的態度明顯是很傲慢,她還是知道的,他朝那頭頭嘀咕了一下,作勢就要上前。
而那個頭頭,恰恰想知道一個為什麼,為什麼一個在大口喝酒的人,還能清晰的說話?到底是他會魔術,還是那人是個恐怖的高手?那頭頭心中略微思索了下,點了點頭。
“你們走吧!不要過來,否則我會殺人的。”說話的,是落花,落花說完,悠然的點了根菸,深吸了兩口之後,朝流水吐了串菸圈。
“叫你不要吸菸,吸菸對身體不好。”流水愛憐的看著落花,而後又搖了搖頭。
太傲慢了!那M國頭頭終究是忍不住了,他知道眼前的一定是兩個高人,為了試探這兩人的斤兩,便向上前的M國人嘀咕了兩句英語,那傢伙忙點了點頭,毫不客氣的拔出了身上的刀,慢慢的走上前去。
“找死!”流水淡淡的說完,冷冷的盯了那正往裡走的M國人一眼。
那M國人,被流水那落寞無奈的眼神刺的心中一痛,呆了呆,隨即又猛地衝上前,剛踏進那酒樓的門檻,卻見一片白花花的大幕迎面罩來。
雖然那M國人有所戒備,卻還是被眼前的情況嚇了一小跳,忙揮刀想要挑開那銀色的大幕,卻感覺那刀似乎是劃在空氣當中,絲毫未曾著力,他的人,也被那銀色的大幕當頭罩了個嚴嚴實實。
那M國人馬上聞到了撲鼻的芳香,全身也立馬變得溼漉漉的。
原來是酒?
那M國人大感汗顏,惱羞成怒,舉刀便朝前衝了過去。
落花幽幽地轉過身,捏氣手上的菸頭,優雅得朝那M國人門面彈了過去。
那M國人,顯然也是個高手,他不屑的注視這那飛射過來的一點紅光,舉刀隨意一挑,巧妙地挑中了那點紅光。
不想,那紅光卻沒有隨著刀勢飛開,而是粘在了刀尖上,一點幽藍的火光,立刻從刀尖蔓延到了那M國人的全身。
那M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