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乖啊……”
裳戲謔地說道。
“不行不行,這得把人憋死了。姐,你專程過來,就是想要告訴我這今天大的好訊息?”
劉偉鴻連聲說道,興奮得不行。
裳的俏臉,板了下來,說道:“不是!我就是聽說你又惹禍了,急著趕過來瞧瞧……你啊,真不讓人省心!”
“嘿嘿……”
劉書記便訕笑不已,不過心裡頭著實高興。別看裳說得嘴硬,其實關心之意,表露無遺。一般的關係,犯得著千里迢迢地趕過來?
裳在床上坐下來,輕輕舒展了一下身體,雙手攏了攏頭髮。裳身材傲人,柔和而不失豐滿,這個動作將她優美的曲線和嬌慵的氣度全都展露出來,特別誘人。
剎那間,劉偉鴻有口乾舌燥的感覺。
見了劉偉鴻眼裡的異樣神情,一抹笑意自裳嘴角掠過。其實,做出這個決定之後,裳也感覺忽然就輕鬆了。多年以來,一直沉沉壓在她心頭的大石,猛然就落到了地土,有長長舒了口氣的愜意。
以前猶豫不決,老雲家與老賀家的“聯盟關係”,是一個方面。為了整個家族的利益,由不得裳太任性。儘管她對賀競強完全沒感覺,也不得不勉強自己接受家裡的安排。但現在,雲漢民重新站穩了腳跟,而且因為劉偉鴻的意外,老劉家的意外,不可避兔地影響到了雲賀兩家的關係。
雲漢民的轉圈餘地,反而更大了。
政治聯姻的必要性,已經不是那麼迫切。
而且,在老賀家強而老雲家弱的情況下,雲漢民若想有所作為,也得想辦謀求更大的“外援”。除非他甘心永遠躲藏在老賀家的陰影之下。既然如此,還有比老劉家更好的“外援”物件嗎?
目前來看,確實不多了!
整個共和國,能與老劉家相提並論的豪門大族,屈指可數。
當然,這不是裳決定嫁給劉偉鴻的原因,只是具備了這麼個前提條件。
裳以前猶豫的另一個原因,還在於劉偉鴻自身。這是最重要的原因。以前的劉二哥,可著實不爭氣,打架胡鬧,和家裡置氣,一個人躲到鄉下去做教書先生。在世家子弟看來,這就比賀為強還不如了。賀為強好歹還在京師混著,也不敢跟家裡對著幹。只要有老賀家這棵大樹庇佑著,賀為強再差也差不到哪裡去,最多隻是不在體制內發展,一輩子衣食無憂是肯定的,錢必定不會少撈。
改革開放之初,判定一個人有沒有出息,是否能賺到錢,是一個很重要的評判標準。貌似越往後,這個標準越硬扎。
劉二哥以前既不混仕途,又不奔錢途,有何可嫁之處?
光會打人可不成!
現在的劉偉鴻,明顯和以前不同,完全土了正道。雖然暫時還不能與賀競強相提並論,但二十三歲不到,就在基層幹到了實權正科級,政治天分展露無遺,假以時日,等他到了賀競強眼下的年紀,未必就不能做到縣委書記,甚或猶有過之。
這樣的劉偉鴻,才是令人放心的。
“衛紅,你這個喜歡衝動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一改啊?”
裳身子斜斜靠在床頭,一條白皙的長腿疊在另一條長腿之上,帶著點抱怨的語氣說道。
“這個,姐,當時情況你不知道,那幾個傢伙,當著我的面刑訊逼供,威脅我來著,我不教之他們,指定不行啊。”
劉偉鴻便解釋了兩句。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肯定有人要拿這事做文章。你可要小心點。”
裳擔憂地說道。
劉偉鴻笑了一下,說道:“沒事。魅魅魎魎,想要跳出來,攔是攔不住的,總要想辦跳出來。就讓他們跳出來好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正好領教一下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