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幹嘛?”葉斬此刻又一次切身體會到了實力低下的壞處,在赤熒面前,他毫無價錢可講,比當年軟妹幣被逼著貶值還慘。
“不想幹嘛,剛才你吟的那首詩挺對我胃口的,再來一段兒唄!”赤熒輕描淡寫地提要求。
葉斬一聽,差點沒氣炸肺:“你以為我這兒窯姐唱曲呢?還來一段兒……”
赤熒卻被'窯姐'二字刺激到了,差點沒直接上來掐葉斬的脖子:“你說誰窯姐兒呢?”
“沒說你……我說我,說我自己呢!”葉斬連忙否認,心底卻在嘀咕:就你這樣兇得跟母夜叉似的,當了窯姐也賣不出去。
“既然沒說我,那就再來一首詩,我就放過你。”
“還來一首詩?你當詩詞是大白菜呢?想吃就有?”葉斬撇嘴道,“再說了,這元洲之地講求的可是誰實力高誰做主,會吟詩能做主麼?還不是杵這兒被你逼得都快尿褲子了……”
“是嗎?我怎麼沒見你尿?你尿一個我看看?”赤熒譏誚道。
葉斬耍渾道:“我真尿了,你能放我走?”
赤熒微微一怔,翹起嘴角道:“好啊,只要你現在原地不動尿褲襠裡,本將就放你走!”
葉斬不禁翻了個白眼,正當他不知該如何是好時,霸空號微微一震,赤熒這個負責人頓時不淡定了,傳音喝問道:“怎麼回事?”
一息後,她手下的侍衛長傳音答道:“沒事,霸空號已抵西南哨驛外圍,正在降低高度……”
赤熒顯然不怎麼放心霸空號的航行問題,瞪向葉斬道:“你給我等著,老孃跟你沒完!”話落,她已閃身消失不見。
葉斬鬆了口大氣,趕緊將桌上吃剩的食物都攝進納物袋,打算閃人。
這時,沙老出現在餐廳門口,用幸災樂禍的口吻道:“葉公子,禍從口出的滋味怎麼樣?”
葉斬不豫道:“哼,你隱在旁邊看戲看得爽吧?”
“老朽只是想讓少主您吃個小虧長點記性,莫再去招惹赤熒,她可算四大將裡邊最難纏的人了!”沙老難得苦口婆心了一回。
葉斬聞言吐槽道:“看得出來,老姑婆一個,她還單身對吧?”
“對……少主您怎麼知道的?”沙老眼色古怪道。
“哼,有過男人的女人就不會開不起那種玩笑……”
葉斬話音未落,赤熒的聲音已然在他耳邊響起:“你告訴我,什麼叫有過男人的女人?還有……我開不起哪種玩笑了?”
葉斬臉色瞬間轉白,高呼道:“閃!”
沙老不明白'閃'的意思,下意識擋在了葉斬與赤熒之間,而葉斬則運起“颯沓如流星”,逃之夭夭了。
“老沙,滾開!”
“赤熒啊,那可不行,老朽之所以隨行出來,只因王上下了密旨,命老朽要帶活的葉斬回去……”
“什麼!?”第一次聽聞這條密令的赤熒瞪大了眼睛,“這麼說你會全程跟葉斬去玄月門囉?”
“你可以這麼認為,但心裡知道就行,別到處散去,免得添亂。”
“哼,我還真小看那個無賴了!”
於是接下來,直到霸空號停靠在西南哨驛的船塢時,赤熒的臉色都臭臭的,瞥向葉斬的眼神更是兇惡到不行,卻再沒拿武力威脅過他。
其實赤熒也不是非要拿葉斬怎樣,只是不爽葉斬那副吊兒郎當的態度,尤其是在她面前。
西南哨驛,名為哨驛,實則是一個精悍的小型城塞,該城塞由兩名都統負責,各領五百先天精銳,輪流值守,大多數時候都是認錢不認人,哪怕九大姓府上的犄隊透過,也得留下買路錢。
當然,九大姓中的上三姓,那是想給錢才給;不想給,哨驛的倆都統也不敢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