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真是可惜!
眉心給安然收拾好,自己累的也夠嗆了。先去廚房看了看,鍋裡還有不少熱水,眉心挑了幾次去自己的屋子裡面,褪去了一身的衣服,泡進了浴桶。
這幾日為了照顧安然,眉心也沒顧得上睡覺甚至打理自己,今日又抱著安然來回對面的山頭,身上也疲累的夠嗆,躺在木桶裡面,眉心竟然一下子就昏睡了過去。
苦心帶著喚心到了閒雲庵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閒雲庵的大門緊閉,推不開,好像裡面已經上鎖了。
苦心連著敲門帶喊了好半天,都沒有人出來開門,“是不是休息了?”
喚心建議道,“師傅,不如跳進去吧?”
苦心站在門外猶豫著,“這樣不好吧?人家萬一休息了,這,咱們兩個和尚翻牆入室的?”
喚心一句見血,“可是,那孩子需要這養身丸,不然她身體太多虛弱,今晚會發熱的!”
苦心猶豫了半晌,還是為了那孩子,帶著喚心翻進了院牆。
苦心來過幾次閒雲庵,對這裡的地形略微熟悉,院子裡面黑漆漆的,只能藉著一點月光摸索前進。
兩間屋子都有亮光透了出來,苦心按照自己的記憶,指了一下眉心的房間,“我去跟師妹說一聲,你等我一下!”
“師妹!”苦心在門口反覆叫著,“師妹?”沒有回答,苦心想著,看著有火光呢,難道沒人?走上前,輕輕推開房門,“雲嬌?”
屋子裡面依舊沒有人回答。
苦心走進了屋子,看著桌上的蠟燭,“人呢?”
剛想退出去,苦心突然又轉了回來,‘屏風後面好像有個人影?’
苦心覺得有問題,手裡握住了桌上的另外的一個燭臺,輕輕的走過屏風,“雲嬌?”
張大嘴巴,苦心突然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一個光著身子昏迷在水裡的尼姑,“雲,雲嬌?”
苦心顧不得男女有別,哦,不對,應該說,顧不得和尚跟尼姑有別,放下燭臺,一把撈出眉心,把人抱到床上,“雲嬌,雲嬌,你怎麼了?”
苦心趕緊給眉心把脈,脈息平靜,深沉,‘哦,累的睡著了?’
苦心意識到眉心只是太過疲累睡了過去,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他就看見眉心光著身子,被自己放在床榻之上,自己一身是水,頓時苦心的臉爆紅,起身退出去好幾步,轉過身軀,“雲嬌,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以為你,剛才暈過去了!”
苦心自己絮絮叨叨的道歉,然後想離開,走到了門口,苦又有退了回來。
轉過身子,臉色漲紅的拿了浴桶旁邊的大布巾給眉心略微擦拭了身上,在床上撈過一套衣袍給眉心穿上,拿過被子給眉心蓋上,才坐到了床邊。
貪婪地看著眉心的睡顏,苦心伸手輕撫了一下她的臉,“雲嬌,我好想你,我一直想跟你親自說清楚當年的事情,可是你一直都不給我機會。
唉!當年,我跟叔父出去行醫,路過一個城鎮,我們停下來幾日休整隊伍。
路上一個女子為老父親求醫,叔父就帶著我去了那家,給她的老父親治病了,之後的幾日,我們也反覆去給那老丈檢查,只是那老丈沒有分毫好轉,反而病的更加嚴重了。
那老丈就那一個女兒,臨死前抓著我跟二叔,讓我們帶走那女子,二叔答應了下來。
那老丈過世之後,那女子就跟著我們上路了。
那女子很是勤快,為我們洗衣做飯縫補的,倒是解了我們不少的麻煩。
只是,那一日,我們一路疲憊,到了一個客棧過夜,我們一路辛苦,每人都少喝了些酒水。”說著,苦心突然停了下來,臉色激動,有些怒氣的道,“當晚,我記得我是自己回了房間的,可是,早上,我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