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裡幫忙,但是沒有在現場看著他畫,所畫出來的必定會有一些不準確。更何況。袁老和錢老見到這賀文知。已然有些年頭了,說不定這賀文知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也未嘗可知。
老藝人面上露出疑惑。讓陳逸走進了門,“你找我有什麼事情,能忙上忙我的一定幫。”
“老爺子,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問一下,您還記得跟您一塊學糖人的那個人長什麼樣嗎。”陳逸懷著希望和期待的問道,如果這老藝人真記不起來,他也只能求助袁老和錢老了。
老藝人揉了揉太陽穴,然後便笑了起來,“小夥子,你別說,我還真記得,可能是這人給我的印象太深了,一年過去了,我現在想進來,還是跟昨天一樣,你是想讓我和你一塊找這個人嗎。”
“不用,不瞞您說,我也是一位畫家,您只需要描述一下這個人的樣貌,我將他的模樣畫出來,您在旁邊看著,等畫好後,不像的地方提醒我一下就行了。”陳逸搖了搖頭,怎麼能勞煩這七十歲的老人跟著自己跑東跑西呢。
這老藝人頓時有些驚訝,“我一看你就跟別人不一樣,原來是個畫家,你看,我說的對不對,你和那個賀文知簡直非常相似,他也是畫家,也跟我學糖人,你現在是畫家,也會捏糖人,那行,具體我要怎麼做,是先描述他的模樣嗎。”
“是的,老爺子,你把他的五官特徵先告訴我,儘量做到每一個部位都要有一定的詳細描述,我會在紙上畫出來,然後再修改。”陳逸點了點頭,他現在的鑑定術也只能知道生物的心理活動,根本無法讓其想象的東西變成影象,如果是那樣的話,那簡直是非常的方便。
接著,陳逸拿出一張白紙,肖像畫,自然用白紙素描,以便於之後的修改,在老藝人的描述下,他慢慢的畫出了一個人的臉部模樣。
“咦,小夥子,你畫得不錯啊,竟然這麼的精緻,不過眉毛眼睛有些不對,還有那個人的嘴角總是掛著一種說不清的笑容,看起來有些古怪,我想不起來該怎麼描述。”看著陳逸所畫的肖像畫,老藝人驚異的說道,然後便指出了畫上一些不像的地方,而有些地方,他不知道該怎麼去描述。
陳逸笑了笑,以他這些天得知的資訊,賀文知獨來獨往,特立獨行,不會活在他人的目光中,其嘴角下這些笑容,恐怕更多的是嘲諷,對人,對整個世界。
說著,陳逸便根據老藝人的描述,再次修改,同時讓其嘴角露出了他所認為的那一種笑容,老藝人看了之後,頓時拍了拍大腿,“對,就是這種笑容,小夥子,你真厲害,這畫上的人簡直與他一模一樣。”
“老爺子,多謝您了,再看看還有什麼地方需要修改的沒,如果沒有的話,我就收起來了。”陳逸向老藝人表示了感謝,並且讓其確認一下,雖然畫像無法真的做到與真人一般無二,但是要儘可能的相像,他的計劃可不僅僅只是拿著畫,去找別人問而已,那是最笨的方法。
老藝人再仔細看了一遍,點了點頭,“我找不出能修改的地了,這簡直就跟真的一模一樣。”
“好,老爺子,您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我接著找人就簡單多了。”陳逸將畫小心的收了起來,然後再次感謝。
“這是小事而已,你昨天不也是幫了我的大忙,看你急著找人,我就不留你了,路上慢點,找人不是一天就能找到的,要慢慢來。”老藝人擺了擺手,然後向陳逸提醒道。
陳逸點了點頭,又向老藝人詢問了一些事情後,便告別離去,回到酒店,他便將這素描畫複製到宣紙上,然後染上色彩,其面部膚色力求與老藝人描述的一模一樣。
畫好之後,差不多也已經五點多了,估計去到那景區,就要天黑了,陳逸便沒有前去,只是到附近轉了轉,就像是那老藝人所說,找人,確實不是一兩天能找到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