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有什麼事情跟我聯絡,需要我的就告訴我不用跟我客氣,很抱歉,這幾天忙著我妹妹的事情,所以沒有顧及上你。”
“季少你別這樣說,你對我已經很好了,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我媽沒事,真的,挺好的。”季庭予說的話讓我覺得太過沉重,真的,我們只是普通朋友關係,現在多了上下級的關係,但是他身為朋友跟老闆對我已經更好了,所以我不能再麻煩人家更多了。
跟季庭予聊完,我回了病房,晚上也是我留下來陪床,可是我媽都不跟我說話,一直都是用冷眼相待,我躺在隔壁的病床上,一個晚上都睡不著。
這幾天,我都沒有怎麼合過眼,不是不困,是根本就睡不著。
如果不是白天在葉寒聲哪裡洗了個澡,我估計我這幾天都洗不了,家裡面這些本身就不方便,加上我媽現在根本不能離開人。
第二天,我媽的情況轉好了點,不過她還是不跟我說話,繼父過來換我回去,我家距離鎮上的醫院不算遠,騎電車很快就到了,我回到村口的時候,村口有顆大樹,大樹下聚集了很多人,我聽到他們在看到我的那刻就開始指指點點,交頭接耳地竊竊私語著。
這種被人戳脊梁骨的感覺真特麼不爽,可是我能怎麼辦,只能受著什麼也做不了。
我回到家門口的時候,隔壁牆靠牆的鄰居從門縫裡看,我聽到她家傳來聲音:“你要是跟沈惑一樣不學好的學壞的在外面不要臉皮,你就別給我回來這個家,你看看她現在把自己媽的臉都丟進了。。。。。。這種貨色以後嫁人誰會要啊。。。。。。。”
聽到這些話,要說不難受,我估計那人肯定沒心。
我還沒進屋就已經流眼淚了。
我本身就不想哭,可是鼻子泛酸根本忍不住。
宋仿期間打電話給我,她問我媽情況怎麼樣了,我也說不上來,只是一個勁兒的抽泣,宋仿知道我在哭就一直安慰我,還提出過來看看我媽,我拒絕了,她現在懷著孕,我媽的脾氣我瞭解,這個節骨眼上,就算她認識宋仿估計也會連同誤會我把宋仿也誤會了。
下午的時候,葉寒聲來電話,他說葉子情況不太好,確定是在學校吃了不該吃的東西過敏產生的高燒不退,現在還在醫院觀察,他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我告訴他我這裡好多了,我媽聽了解釋也原諒我了。
季庭予也會隔一下來個電話,他一直說要來,但我都沒有告訴地址。
晚上我在家做好飯後送去醫院,剛出門,一個身影就從我家門口跑掉,看背影我認出來了,是村頭前面那家小賣部的兒子,是個傻子,我並沒有好奇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可我去到醫院後才發現,我媽把我給“賣”了。
我送飯去到醫院,我媽住的病房緊鎖,我站在門口敲了好久的門裡面才有人來開啟,但是不是我媽也不是繼父,而是剛剛那個傻子的媽,我認得她,小時候她經常給我糖吃,所以我記得。
我衝她笑了笑,她也笑著回應我,可是眼睛有點不對勁兒,一直在我身上掃來掃去,還用本地的方言跟我媽說可以可以,她很滿意之類的話。
等她走後,我媽喊我過去,她的語氣不想昨天那樣了,反而臉上還帶著一絲笑意。
我媽說:“你自己惹的這些事情,你就要自己來收場。”我看著我媽,我不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麼,我沉默皺眉盯著她,她說:“現在出了這種事情,村裡對你指指點點,你想過自己以後的生活嗎?剛剛阿寸媽來過了,你也看到了,她對你很滿意,並沒有因為這些事情嫌棄你,她媽還願意給彩禮,還找媒人上門把你說給阿寸,我跟你爸商量了,你現在這樣阿寸能要你也是你的福氣,我已經跟阿寸他媽商量了,這兩天你就嫁過去。”
我腦子轟的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