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脊一麻,滾燙的濃漿驟然爆發,似有粒粒小珠混著漿液一齊噴出,射得身下的美人兒一陣抽搐,嗚咽著接受了他全部的精華。
他低低喘息,聽得腳步聲已在門前,趕緊拔出陽物,尚未消軟的火燙烙鐵卡著她的柔軟一拔,扯得如雪身子微顫,下體一陣痙攣,卜卜吐出白漿。
“雪雪,這次我們總算全部做完了。”他吻了吻她汗溼的額,滿是憐愛,唇邊勾起一抹滿足的笑,慢條斯理的穿回衣褲,理好他的襯衫領子,“可惜我們還缺少時間溫存,呵,下次一定溫存個夠。”
這時門鎖已被人在扭動了,“如雪?”扭不動,叩叩幾聲,顏夏冰在門外敲門喚道:“我們家的電閘可能跳了,嘯正等著上廁所,你出來照顧孩子,我去弄電閘。”
如雪一身虛軟,雙腿間還在流著白漿,一個勁的嬌喘。聽得母親的聲音,驀然驚醒,急匆匆從床上爬起來,“媽,我這就來。”去撿地上的內褲穿,發現內褲已經被撕壞了。
只得把睡袍裹在身上,回頭想叫男人走,一回頭,卻見床邊又哪還有人?
男人就在她躬身去撿地上的內褲,拿睡袍穿的幾秒鐘內不見了,床邊連個鬼影也沒有!可身子的痠痛、雙腿虛軟確確實實提醒著她,她剛剛與這個男人歡愛過,與昨晚一樣!
“如雪!”母親以為她出了什麼事,把門敲得急起來。
她不容多想,連忙把房門開啟,打了個呵欠,說是睡沉了,又停電,動作慢了點,然後去抱已經歪在角落裡睡著的兒子上洗手間。
兒子睡得呼呼響,有尿意也不肯廁,非要她打屁屁打醒了才肯乖乖坐到馬桶上。
於是拍屁股拍了幾下,燈就亮了,燈光直刺她頭暈眼花。她沒有做夢啊,確實生活在現實狀態中,兒子便便的聲音在旁邊淅淅作響,如廁完,小身子哧溜從馬桶上滑下來,屁股也不擦,閉著眼睛東倒西歪往門口走,像一隻小狗狗躺下去,直接把門口的毛毯當床睡了。
去了樓下一趟回來的母親,一邊給孩子清理,一邊說這閘好端端的,怎麼三更半夜跳了?如果是那些死者的家屬或者物管做的,他們做好準備搬家,搬到一處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保護孩子。
當然也有可能是真的跳閘了。母親被最近的事弄的敏感了。
如雪在浴室洗了澡,再對著鏡子照了照身子,走回自己房裡。淺紫色的床單上留著一灘溼印,是男女交合後的分泌物,床上凌亂,枕頭都掉到了地上,書桌上的檔案書籍被撞得亂七八糟。
她走到陽臺上看了看,望著這幢燈火全黑的大住宅樓,蹙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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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她在買早餐回來的路上又遇到了電梯裡的那個男人。
男人似要出門旅行,穿的很休閒,一身淺衣,長身玉立,高大挺拔。他與她在電梯門口擦肩而過,他出電梯,她進電梯。
她關電梯門的時候,往外瞥了一眼,看到男人拿手機的修長左手上,無名指有一道戴過戒指的印痕。
戒指印痕?她一怔,立即想到了敖宸的那隻手。他們的手長的很像,尤其是接聽手機的動作,與耳朵保持一定的距離,輕輕捏著,手大而不露青筋,修長厚實。
她連忙追出去瞧,發現男人的背影已經消失在大門口。
中午,她去了趟敖家,與敖老太太談嘯嘯的撫養權問題。
老太太在輸營養液,坐在房裡不肯見客,讓人傳話說沒什麼好談,儘快把孩子送回來就行了。
她聽得心頭火起,走到敖家二樓,瞧著那重新裝修好的牆壁和房間,緩緩走了一圈。葉細細的那老傭嫂又要狗仗人勢趕她走,她一巴掌揮過去:“你算什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