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
“您消消氣!”秦一舟急忙上前,他已經是往輕了說,就是怕喬老情緒過於激動,沒想到喬老還是激動了,這說明喬老對於老孟的事,真的是很上心啊。
“他們南江省到底想幹什麼!”
喬老從椅子裡站起來,大手叉腰,“一邊假惺惺邀請我回南江住,一邊又拆掉我的地方,是想看我喬某人的笑話嗎!豈有此理,馬上發函,南江之行立刻取消!這輩子,老子也不會再踏上南江這塊地盤了。”
秦一舟知道喬老這是真的生氣了,自從脫下軍裝,這麼多年就沒聽他罵過娘希匹了,他立刻道:“這件事我馬上去辦!”
喬老在屋子裡踱了幾圈,心中的怒火才稍稍消退幾分,“老孟還講了什麼?”
秦一舟想了一會,還是如實說道:“他說眼看要入土了,卻給您添了累贅。”
喬老一巴掌拍在桌上,道:“他要是再不給我打這個電話,就真的要入土了。”
秦一舟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喬老這是在生氣,他怪老孟這個電話打晚了,再晚,怕是老孟自己都要被那些強拆的混蛋打死入土了。喬老是出了名的重情義,跟著他的人,幾乎都有了下場,唯獨老孟是個例外,偏偏老孟更重情義,深得喬老的看重。
“群生那邊,我已經派去了最好的外科軍醫。老孟我也安排人去接了,明天就能到京城。”
喬老坐回到椅子裡,稍稍消了氣,之後沉聲道:“明天讓冠東回家吃飯!”
秦一舟頓時凜然,喬老這是要對某些人動手了啊。喬冠東是喬老的二兒子,現在是中紀委的要員,手握幹部監察大權,讓他回家吃飯,豈能有好事,看來有人要倒黴了啊。;
不過,不出手整治一下,也實在是不行了,喬老這次除了要為老孟討一個公道外,怕是也有給某些官員敲一敲警鐘的意思吧。這些下面的人,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喬老還在呢,他們都敢強拆喬老以前待過的辦事處,就不要提那些不在人世的革命先烈了。聽說有些地方,像烈士陵園、英雄雕塑這樣極具象徵意義的東西,都被一些膽大妄為的人給拆掉了,理由就是礙著他們賣地發財了。
真是豈有此理,他們眼裡除了認識錢,還有沒有把黨放在眼裡啊!
“要是再不喘口氣,怕是真有人把我們這些老骨頭都當死人了!”喬老扔下這句話,氣哼哼上樓進了臥室。
曾毅聽老孟講電話,就知道那棟老樓怕是有些故事,真是沒想到,以前在那棟樓待過的老領導,現在依舊健在,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老孟講完電話,就趴在重症監護室的門上,焦急地看著裡面的孟群生。
“老人家,坐下休息一會吧。”曾毅勸到。
老孟搖了搖頭,就拄著柺杖站在那裡,臉上全是擔憂之色。
此時樓道又傳來呼喝之聲:“那個沒死的傢伙在哪間房,給我找出來!”
曾毅就站了起來,他已經聽出是袁文傑的聲音了。
果然,袁文傑出現在了樓道口,身後還跟著四五個壯漢,其中就有那個黑瘦的矮個子。
“曾大夫,真是巧啊,到哪都能看見你!”袁文傑嘿嘿一笑,就走了過來,看著曾毅的眼神明顯有些不懷好意,“那個叫孟群生的,是在這裡頭嗎?”
曾毅知道袁文傑肯定來者不善,他盯著對方,道:“袁文傑,凡事留一線,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了!”
“好好看你的病吧,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袁文傑對曾毅的口氣有些惱怒,你算哪根蔥!他現在已經不像之前那麼忌憚曾毅了,他的病已經完全好了,沒有什麼弱點捏在曾毅手裡。他也早就想收拾曾毅了,以前有方南國在,他想了很多的損招,但出於顧忌,沒敢真對曾毅下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