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長一些,你若不介意,我以後就叫你大哥了。”
“有你這麼豪爽的賢弟是我的榮幸,好,喝酒……”
封印喝多了,竟有些語無倫次:“大哥你說說看,女人那,真麻煩,真搞不懂,明明說她不想我離開她,明明握著她的手能感覺到她喜歡我。但為什麼又要讓別的女人來接近我,還對我發脾氣。明明那個女人就是騙她的,為什麼她就願意相信。那個女人看著很眼熟,又很神秘,一會跟我買畫,一會說我不該忘記她,忽然又跟我喜歡的姑娘做了姐妹,真搞不懂,女人都在想些什麼……”
公子舉起酒壺,猛地喝了一大口酒:“兄弟啊,我要是能懂女人,我就不會一個人坐在這裡喝悶酒了,女人就是這樣,寧願選擇等待一個移情別戀,可能永遠沒有結果的男人,也不願意接受一個偷偷愛她,等她的男人。”
封印被公子說得有點蒙,舉起酒壺:“大哥,你說的太深奧了,我不太懂,反正女人就是很難懂,為了,我們能合作,弄懂女人,幹了……”
公子莫名其妙:“好,合作,幹了”
哥倆整整喝了一個下午,封印醉意漸濃,變得口齒不清,封印猛地舉起酒杯大喊一聲:“幹”
話音剛落便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公子扶起封印往門外走去。
小二發現公子還沒有結賬於是往門外追去:“客官,你們還沒結賬呢。”
可小二追到門外時,卻不見他們身影,只看見一團黑煙飄向了遠處。
第六章 凌鶴終下黑手欲奪原始天珠
公子把醉後的封印擄到遠處的樹林裡,公子看著封印腰上的玉佩,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天罡星,也不過如此,酒量如此不濟,還不是要落到我凌鶴手上。”
天色已晚,馨兒很擔心封印:“荷花,封印會不會因為我說了他倆句,賭氣不回來了?要不然你幫我看著店,我去找找他吧”
荷花跟馨兒聊了一下午的心事,都忘了凌鶴早就想對封印不利:“馨兒,我幫你去找吧,店裡離不開你,放心吧,我一定把他帶回來,幫你勸勸他。”
可是荷花卻不知道從哪裡找起,漫無目的地到處跑。
凌鶴見封印醉得不省人事,喝酒時的“兄弟情”還歷歷在目,凌鶴有些猶豫:“兄弟,這次我就放過你,只要你的玉佩,不要你的命,下次可得吸取教訓,不要這麼輕易相信任何人。”
說著便伸手去取玉佩,可是萬萬沒想到玉佩又一次發出了一道強烈的黃色光芒,並且比往常更強烈。往常發出的光芒雖然刺眼,但卻沒有攻擊性,這一次卻把凌鶴震出十丈多遠,連著撞倒了幾棵大樹,能量之大,超乎想象。
荷花感應到了玉佩發出的能量,不多一會就找到了封印,看見天罡昏睡不醒的樣子,很是著急:“天罡,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不要嚇我。”
凌鶴半躺在倒塌的大樹邊吐了一大口血:“他沒事,只是喝醉了。”
荷花半天才認出凌鶴來,平時凌鶴都是一身黑衣,滿臉鬍渣,為了接近封印卻打扮得如此清秀,一身書生氣,看著凌鶴狼狽的樣子荷蘭不禁揚起嘴角:“花了那麼多功夫還不是白費,看來你還不知道吧,只有一身正氣的人才能拿到玉佩,你?只有一身邪氣,就別妄想了。”
荷花扶著封印回到店裡,馨兒早就站在門外等著他們回來,看見封印不省人事的樣子特別著急:“他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怎麼會這樣?”
荷花輕輕地把封印攙扶到椅子上,讓他趴在桌子上:“他沒事,喝醉了。”
“他為什麼要喝酒啊?”
馨兒的話還沒等到荷花回答,封印就開始有些語無倫次,雖然有些口齒不清但還是可以隱隱約約的聽見:“馨兒,你為什麼要對我發脾氣,你明明是喜歡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