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們吃的!”江魚嘎嘎一笑,隨後又面色一番,怒道:“今天最早被打趴下的五百人,沒有晚飯,自己去運功調息辟穀罷!明日若還是你們,就自己進去那仙池中浸泡三天三夜!”數百壯漢身體猛地哆嗦了一下,低下頭不敢再看江魚,跟著大隊去一旁的樹林中開始穿戴自己的衣物和鎧甲。
留下杜武五個毒蟲兄弟在樹林中看守那藥池,江魚、龍赤火、白猛帶著一千多穿了四十幾斤的全套甲冑,身上還扛著五百斤重物的壯漢,一路喊著號子,邁開大步朝長安城跑去。為了顯示自己和屬下同甘共苦的精神――這不是作給捕風營的漢子們看的,而是作給其他某些人看的――江魚背上扛著的是一塊丈許方圓的臥牛石。白猛這個比江魚更高了一個半頭,腰圍粗了三倍不止的恐怖壯漢則是扛著一塊長寬高都有丈許的巨石,巨石上還坐著滿臉邪笑的龍赤火,龍赤火的背上還象徵性的揹著一塊百多斤重的石頭!
一行人就這樣風風火火的邁著整齊劃一的步子,高聲吼叫著李隆基親自作曲,由幾個溜鬚拍馬的大臣填詞的《大唐親王破陣曲》,發出整齊的‘咚、咚、咚’的聲響,一路跑到了長安城外。眼看快要到城門的時候,江魚一聲令下,隊伍朝著左邊一轉,繞著城牆快速奔跑起來。黃昏時分,長安城十幾個城門口,進進出出的百姓、商人正是最多的時候,這些百姓、商人就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江魚身後的白猛扛著偌大一塊石頭極快無比的跑過去,看著千多名面色嚴肅沒有一絲表情的壯漢揹著巨大的包裹跑了過去。
漸漸的,大唐朝的百姓開始鼓掌歡呼,就連城門口的那些官兵也都大聲打起了號子。而那些外來的正要進城的商隊,則是一個個面色如土,伸長了舌頭半天說不出話來。時不時就能聽到那些胡商在驚恐的低聲竊語:“大唐朝計程車兵,都是這樣的怪物麼?難道都是這樣的怪物麼?”
長安城通明門的城門樓子上,一身便裝的李隆基握著一管玉簫輕輕的拍打著自己的手心,滿臉是笑的看著城牆下大吼著跑過去的江魚一營人馬,點頭道:“善哉,短短月餘時間,能將一干江湖匪類操練成如許精銳,江魚練兵的本領的確不俗。”他回頭笑道:“哥奴啊,朕剛開始還害怕江魚自幼頑劣,除了打打殺殺的沒有其他的本領,誰知道他還有這麼一手。”
笑了幾聲,一身紫袍的李林甫弓腰笑道:“陛下您實在是英明,小魚他雖然頑劣,但是對陛下的這一片丹心,卻是除了臣,天下人少有人及的。朝中有人前幾日彈劾我家小魚他胡作非為,收容江湖匪類擾亂長安市井,更有人說小魚他懸賞重金透過這些江湖匪類去刺殺太子東宮裡面的官員,可不是可笑麼?”李林甫的丹鳳眼眯起來,笑得很含蓄,含蓄中帶著一點不明顯,但是讓人看得出來的委屈。
“唔,哥奴你說得不錯啊,張九齡是糊塗了,這些市井遊俠的事情他不懂,他不懂,怎能胡說呢?”李隆基挺起腰板,點頭道:“江魚做的很好嘛,一千多個大唐朝最有名的暴徒,被他訓練成這個樣子,京兆尹那邊也說了,這些人從來不出捕風營搗亂嘛。張九齡彈劾江魚的事情,實在是沒道理,朕要去好好的批他一頓!不能因為他和你李林甫不對路,就……”
說道這裡,李隆基突然閉上嘴,‘嘿嘿’的乾笑了幾聲。李林甫低著頭,笑吟吟的說道:“可不是麼?就是向陛下說的這樣,張九齡恨臣廢黜了幾個他那一派的官員,所以就連我家小魚都恨上了。其實我家小魚對皇上忠心不提,更是禮、義、孝、愛的全德之人,張九齡前日在朝堂上那樣彈劾他,委實有點讓人心寒。”頓了頓,偷瞥了一眼李隆基和煦的面容,李林甫笑道:“其實,張相公他這樣做,也是因為我家小魚壞了他的事情,張相公想要強娶梨園的劍舞教頭公孫大家,卻被我家小魚仗義給阻止了,所以……”
“嗯?”聽到這種香豔的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