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牆壁。那一塊牆壁後面,是一個不大的暗格,裡面有一隻楠木小匣子。匣子內的東西,更讓江魚目瞪口呆了好一陣子,心中更加堅定了他要在長安建立有史以來最大、最強、靠山最硬幫派的想法――那是長安、洛陽兩地合計良田十三萬畝的地契以及兩地的數十家有名商鋪的東主契約!“嗚呼,老甲魚,你白活了這麼多年,同樣是幫派,你看看人家三峰堂的財勢!再看看你白龍幫的財力!魚爺我都不好意思再去暗地裡折騰你了。”
滿載而歸的江魚,將那現金、現銀、美玉寶石等物事中的六成交給了李林甫,那地契他拿之無用,也交了出去。這筆自天而降的橫財,頓時將李林甫弄得呆呆愣愣,一心一意的盤算著,他又能賄賂多少宦官,拉攏多少對他有助的人。剩下的那些財物、寶物以及商鋪的契約,江魚自然是明白的告訴給了李林甫,他留下準備去養他的密探。兩兄弟分贓完畢,都是心懷大暢。
只是,李林甫心裡很是有點詫異,這麼幾十口大箱子,又是城禁森嚴的夜裡,江魚一個人怎麼從那三峰堂總部扛出來?尋思半天不得其解,李林甫只能是感慨道:“咱家這兄弟實在是厲害得很,做賊都做得這麼滴水不漏的。”
江魚再次潛出了長安城,就好像他沒有驚動任何人潛入城內一樣,他沒有驚動任何人的,就返回了那城外的驛站。尋思了片刻,他不再返回自己在驛站中的那間客房,而是在附近的一個小土坡上盤膝做好,仰天望著清冷的明月,吐納呼吸起來。吐納時,他服下了一顆蜃珠,體內純陽真火煅燒了那蜃珠一陣,將其中讓人迷亂的雜質燒得乾淨,就留下了一股子精純的老蜃精華,慢慢的融入了自己的丹田,轉化為自身真氣。
這等千年蜃珠,功效比那上次服下的精血靈珠大了不知多少,一顆的精華融入真氣中,頓時江魚渾身真氣翻滾,身體飄飄欲飛,一道暗勁籠罩方圓數十丈的範圍,無數野草被連根壓斷,數萬支野草沖天而起,漫空飛舞起來。‘嗤’,‘哈’,‘嗤’,‘哈’,江魚吐納聲中,那好似龍吟的巨響傳出了數里開外。
驛站中的簪花郎們都是警覺的角色,聽到這種古怪的聲音,立刻派出了數十人的大隊,一路搜尋了過來。等得他們到了小土坡下,看到是江魚在那土坡上對月煉氣,一個個不由得駭然失色,渾不知天下怎會有功力如此古怪的人。就看到一道道白色的氣流纏繞在江魚身體四周,好似蛟龍一樣在附近盤旋,一片片的草葉無聲無息就被震成了粉碎,一股磅礴的暗勁壓在山坡左近,讓這些簪花郎動彈不得。
“乖乖,難怪營頭兒半夜三更的不在房裡休息,剛才找不到他人影,卻是跑來這荒郊野外的煉氣來了。這等內力,怕是比總頭兒也差不到哪裡去了罷?”風青青搖搖頭,一臉的震駭。他卻是不知,江魚如今的功力,已經勝過李天霸一籌不提,而且還更加的精純,更加的凝練。這都是他施展手段得了那三十五顆精血靈珠的功效啊。如今這一顆蜃珠的精華被他吸收後,真氣起碼增強三成,李天霸更不是他對手。
也就是修道中人知道這些蜃珠的珍貴,也只有他們體內的真火,可以煅燒去裡面的雜質。三峰堂三位幫主好容易打劫來了這些寶貝,卻是有眼不識寶,隨意的擱置在了密室中,如今白白便宜了江魚。
大口呼吸了一陣,將附近山林可以提供的多餘生氣吸得乾乾淨淨,江魚慢慢的睜開眼睛,眼裡打出了兩道冷電。森森的盯了風青青一眼,江魚低沉的問道:“你們怎生出來了?為何不在驛站守候?那雙尊幫的幫主,可吐露了他們的寶庫何在?”
風青青他們如今已經對功力深厚得可怕的江魚起了一種敬畏之心,聽得江魚問話,風青青連忙拱手行禮回稟道:“大人,雙尊幫的幫主熬不過,已經供述了他們的寶庫所在以及裡面大概有多少贓物。大致的合算了一下,他們手上的現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