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門的關係。至於蘇道遠麼,則是正統的蓬萊傳人,餐霞飲露,求得是那正經的飛昇功夫。
三大宗師在這裡看著那天竺漢子耍人,滿臉是笑的連連點頭,都沒注意到江魚已經湊到了自己身邊,朝著三人拱手道:“蘇師兄、左師兄、素師姐,師弟江魚有禮了。”江魚笑得也很燦爛,隨手一腳將那慢慢的遊近自己的六尺長大過山風毒蛇踢飛了出去。那毒蛇在空中‘噝噝’的吐著信子,嚇得那天竺人退後了幾步,有氣又怕的指著江魚叫嚷了幾聲。江魚眼珠子一瞪,擺出一副惡霸的嘴臉大聲吼道:“長安市集上人來人往的,你在這裡玩弄毒物,信不信老子抓起你打你個屁股開花?”酒肆的老闆早就衝了出來,抓著那天竺漢子進酒肆去了。
蘇道遠雙手一攤,苦笑道:“噫嘻,江師弟,貧道早就聽說本代的護法弟子的大名,今日才得一見。”
那素溯夙則是看了江魚一眼,皺眉道:“那漢子也不過是討一個生活,你踢他的蛇做什麼?”旁邊左道寧微微一笑,眯著眼睛很憨厚的朝著江魚笑了幾聲,輕輕的拉了一下素溯夙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多做計較。
江魚急忙行禮道:“素師姐有所不知,這長安街頭卻是不許做這等玩弄毒物的生計的。也還好是師弟今日在,若是京兆尹那些維持長安治安的衙役發現了這等事情,這家酒肆都會被封了,卻也不是師弟在這裡惡言嚇唬他哩。”語風一轉,不等素溯夙再和自己糾纏,他已經笑道:“難得碰到三位同門師兄師姐,師弟我正好有一事相求。”
素溯夙眼睛一瞪,接過話頭問道:“何事?若是師門要你做的事情,卻又何必要我們相助?”
她在這裡對著江魚發作,旁邊孫行者卻是看得不耐煩了,一根粗大的烏木槓子‘呼’的一聲指了過來,差點捅到了素溯夙的臉上,孫行者怪聲怪氣的說道:“小牛鼻子少在這裡羅裡羅嗦的,要你幫忙幹活這是看得起你。嘿,你是蓬萊哪一座島上的?當年老子去蓬萊島搶果子吃的時候,怕是還沒有你罷?”
左道寧、素溯夙、蘇道遠一看到孫行者,頓時臉色都變了。素溯夙指著孫行者半天說不出話來,左道寧只是一臉的苦笑,蘇道遠則是急忙稽首道:“卻是孫……孫……這個,您不是在雁塔閉關修煉,不到五百年期限不得出塔麼?”
孫行者腦袋一歪,冷笑道:“當今大唐的皇帝親自請老子出塔的,怎麼,你們不服麼?孫什麼孫?一個前輩都叫不出口不成?怎麼說從我那玄奘師尊輩份上算起來,你們也是老孫的晚輩呀?”冷笑幾聲,孫行者隨手收回那烏木槓子,昂著頭冷聲道:“蓬萊島的火棗又快成熟一批了罷?若是不想老孫我去你們蓬萊島做客,就好好的聽俺這兄弟怎麼說。”
江魚心肝兒一抖,一看到素溯夙佈滿青氣的面孔,不由得在心裡罵道:“老孫啊老孫,你不怕得罪人,可是卻生生害了我,沒事你讓我得罪他們做什麼?你到底有多強的修為啊?你跑去蓬萊島惹是生非,居然還能活著出來?”苦笑一聲,江魚畢恭畢敬的對著蘇道遠三人說道:“三位師兄姐,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無非就是,拿那《八九玄功》的入門口訣賣錢的勾當。”
好罷,既然已經得罪了你們,就得罪得更厲害一點罷。江魚把那前後因果關係一說,隨手將那玉簡丟在了素溯夙的手中,微笑道:“大唐四大門閥,其中崔家已經得了好處啦,剩下的三家麼,也有二十幾個長老到了那個關口,急需這一份法門的。上個月師弟給鄭家打了個招呼,結果其他兩家的長老都開出價碼來啦。這不,就是請三位師兄姐去把這事情給應付一下,籤個協議就是。”
蘇道遠微微一笑,從素溯夙的手上拿過了玉簡,點頭道:“此乃小事,吾等身為本門傳人,也該為本門出力。只是,江師弟,卻為何要我等幫忙呢?”蘇道遠已經明白了原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