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仁慈二字是怎樣寫的。
正文 第213章:夜幕殺機(下)
機會永遠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而不是留給裝逼的人,無疑,張文跟耶穌就是兩個有準備的人,這段時間,他們已經作好了思想準備,打算等著殺手組組以及貝家傑的報復,所以他們的車裡隨時都放有槍,等的就是這一天,雖然有龍殺出面去跟那個殺手組織去調解,問題是人家那個殺手組織肯給這個面子嗎?未知數。
就算那個殺手組織肯,貝家傑呢?他會同意嗎?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未必會怕,貝系中,什麼樣的人沒有?對龍殺,他頂多只是有些顧忌。
機會永遠都不會留給裝逼的人,就像剛才,其實那些狙擊手是完全有機會的,但是他們卻放棄了,從剛才張文一走出夜總會,他們就有機會下手,很可惜,他們沒有抓住機會,直到張文二人上車後,那些狙擊手方才開槍,只是,已經遲了,他們已經錯過了最佳時間,張文的悍馬車是防彈的,子彈只能令到悍馬車的擋風玻璃上留下一個小點。
張文的這輛悍馬,是按照國家主席的級別做的,能簡單嗎?普通的子彈還真拿它沒有辦法,就算是火箭炮,也奈何不了它,頂多只能將它掀翻,因此,那兩顆子彈還真奈何不了張文二人。
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那些狙擊手失去了機會,那就輪到張文二人發威了,他們二人各放倒一人後,馬上朝下一目標襲去,對頂尖頂高手而言,他們只需要透過子道射過來的方向去判斷敵人所隱藏的位置。
作為一個合格的狙擊手,在任務失敗後,就得馬上離開,這一點,那幾個狙擊手做得很好,見張文跟耶穌二人開始反擊,這幾個狙擊手馬上放棄任務,拆槍,放入袋子裡,準備走人,這裡不適宜再呆下去。
“要走了?要走去哪裡?你們這麼大老遠的跑來找我們,不就是想殺我們嗎?怎麼現在又要走了?”
某幢大廈的天台裡,張文笑盈盈的將身子靠在牆上,並且還要很裝逼的拿出一支菸抽起來,瀟灑無比的吐了個菸圈,那模樣,很拽,很吊,很風。騷。
正低頭拆狙擊槍的那個狙擊手大吃一驚,連忙抬起頭,見來人是張文後,更是嚇得那狙擊手臉色蒼白,如豬肝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嘿嘿,你最好不要撥槍,雖然你是個玩槍之人,但是我敢保證,你一定沒有我出手快,要不咱們比比?”
張文十分無恥的壞笑道,也不管對方能不能聽懂華夏語,向著對方就是一頓冷嘲熱諷。
這個狙擊手又是個歐洲人,根本聽不懂張文說什麼,藍色的眼睛裡射出一絲狠意,嘴角微微抽搐幾下後便猛的拔槍,速度其快無比。
只是,他快,張文比他更快,那個歐洲狙擊手剛拿出槍,便聽到一聲槍起,緊跟著那個歐洲狙擊手嘴裡發出一聲吃痛,手中的槍也掉到地上,他的右手手掌被子彈打穿一個大孔,異常的觸目驚心。
“我都說了你沒我快,你又不信,唉!孺子不可教也。”
張文一邊拿著槍,一邊拿著煙,一邊搖頭晃腦地說道。
那個歐洲狙擊手雖聽不懂張文說什麼,可是也應該能從中猜到幾分,因此,臉上盡是陰狠之色,憤怒。
有偉人曾說過槍桿裡出政權,這話是一點也不假,此時,因為張文手中有槍,所以那位歐洲狙擊手是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張文會再開槍。
一支菸完後,耶穌也押著一個歐洲人走到張文面前,用流利的華夏語對張文說道:“老大,被跑了一個。”
“嗯,跑是正常的,必竟我們沒有三頭六臂。”
張文不以為意的點點頭說道,幾個狙擊手相隔得太遠了,被跑掉一個很正常,除張文跟耶穌二人是神仙,否則就只能乾瞪眼的份。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