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錢是香的,每次打賞給你的小費也不少吧?為什麼那個時候你又不說?”
豔豔被訓得有點臉紅,但想到那個何總,她心裡就犯怵,於是繼續告饒“文哥,我實在不想接他的生意,你就幫幫我好不好?這錢我真的不想賺,我怕賺了會沒命花。”
一個男人,不單止口臭,還有狐臭和腳臭,這樣的男人,估計沒幾個女人會受得了,那個何總大方,這是沒錯,每次打賞給她的小費就有一千多,即使是那樣,她也不想,不想見何總,最好能離得他遠遠的。
“豔豔,你在這一行也做了好長一段時間了吧?知道什麼叫職業道德嗎?今時今日,這樣的服務態度是不行的,只要對方來我們這裡消費,那就是我們月亮灣的客人,不管他有多臭,只要人家給錢,他就是爺,你就得上去伺候他們,你要記住,顧客永遠都是上帝。”
文哥懶洋洋的說道,他倒是能同情甚至能體會豔豔的為難,渾身臭味的男人的確不是人人能受得了的,奈何何總指名道姓的要豔豔陪他,豔豔做為一個小姐,她沒得選擇。
何總名為何坤,山西人,典型的爆發戶,脖子上的金項鍊比狗鏈還要粗,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有錢似的,估計再過些日子,何坤會在他的額頭寫上幾個字,‘我是有錢人’。
早些年挖煤賺了不少錢,現在漸漸將他的生意轉到G省來了,別看他人長得對不起廣大人民群眾,可他還有點生意頭腦,小學沒畢業的他已經是一家資產十幾億的公司董事長。
何坤有兩大愛好,女人,雪茄,這兩樣東西幾乎是天天都要,喜歡抽雪茄是據說在電視上看到的,三四十年代那些上海灘的大亨們也是喜歡抽雪茄,何坤是受了這個影響,感覺那些大亨們手拿著雪茄的樣子特別豪氣,於是這廝也從此就雪茄不離手,至於女人,那就不用多說,世間上有幾個男人不喜歡?
“他。媽的,豔豔呢?豔豔哪裡去了?讓她過來陪老子。”
包房裡,傳來一道殺豬似的破鑼爛嗓,這說話的正是何坤,月亮灣的常客。
“文哥,幫幫我好不好?豔豔今天晚上去陪你,免費的,保證一條龍服務,你要前門就前門,要後門就後門,而且以後文哥你什麼時候想要豔豔都行,只要你別讓我去陪那個何總。”
豔豔聽到包房裡傳來的殺豬聲音,她臉色一變,忍不住渾身一哆嗦。
“給你一分鐘,一分鐘過後馬上進來。”
文哥說完獨自一人進去何坤所在的包房,其實他挺可憐豔豔的,可是他和她一樣,也是混口飯吃,他同情她,又有誰去同情他呢?
“經理,豔豔呢?她人呢?怎麼還不來?出去那麼久做什麼?不就撒泡尿嗎?撒到美國去了?”
何坤說道,十分不滿,對豔豔離開那麼久感到不爽。
“呵呵,何總,不好意思,怠慢何總您了,來,我敬何總一杯,算是向何總道歉。”
文哥說完將他手中那杯XO一口飲盡。
半年的歡場歷練,讓他練就一番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八面玲瓏。
“豔豔呢?是不是對老子不滿?還是嫌老子小費給少了?只要是錢能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讓她來陪老子。”
何坤說話的時候,渾身肥肉不住的顫抖。
“何總,不好意思,豔豔她肚子有點痛,我讓她去休息室找止痛藥吃了,像何總您這樣尊貴的客人,我們月亮灣夜總會是絕對不敢怠慢何總您的,所以,我們不能讓身體出現問題的工作人員過來陪何總您。”
“肚子痛?怎麼回事?嚴不嚴重?豔豔在哪裡?帶我去見她。”
何坤騰地一下,從沙發上彈起來,臃腫的身體竟如此利索,嚇文哥一跳。
“何總,我來了,不好意思,讓您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