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溫的拳頭捏的咯咯作響,朱友珪是他任汴州刺史,宣武軍節度使期間,路過亳州,招了一個營妓伺候,事後他早就把那營妓拋之腦後,結果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訴他那名營妓生下了兒子。
營妓本就低賤,閱人無數,誰知道他生的是不是自己的兒子。
偏偏那天他會請宴客,為了不失面子,只能應承下來這件事,為了假裝自己很開心,還給朱友珪取名為遙喜。
對於這個憑空出現的孩子,他自然是不喜歡的,直到他五歲的時候,那名營妓身亡,才把他接到身邊養著。
長大後的朱友珪狡黠陰險,還屢次三番頂撞他。
他真後悔,當初就應該悄悄的殺了他,也不至於現在養虎為患。
現在朱友珪的勢力那麼大,真的把他逼急了的話,要是他真造反,自己的軍隊未必能攔得住他。
朱溫吸氣,強壓住心裡的怒火,小不忍則亂大謀,等慢慢削弱了他的勢力,再處置他也不遲。
劍爐,某一處隱秘的林子裡,常白靈披著用草編織的衣服,只露出一雙眼睛,她整個人隱藏在一處濃密的草叢裡,若非仔細檢視,壓根看不出來。
她早就在這裡埋伏上了,就等著李星雲和不良帥現身。
李星雲先趕到這裡,四處張望之後沒有發現那神秘人的影子,興奮的小臉瞬間耷拉下來。
連師父都不會教自己武功,一個裝神弄鬼的傢伙,怎麼可能會教自己呢。
正當李星雲在心裡嘀咕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陣強風撲面而來,吹的他不由的閉上了眼睛。
等他再次睜眼的時候,不良帥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看到眼前的一幕常白靈的心尤為震驚,會瞬移的都是大天位功力,但是不管是冥帝還是螢勾屍祖,行一段路,總能在期間的某一處看到他們的身影,而不良帥她只看到了個終點。
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本以為螢勾屍祖、冥帝已經是武力值天花板,很顯然不良帥的武功明顯更勝一籌。
也明白了為什麼冥帝要她隱藏自己的氣息,安靜的潛在某一處,這樣的高人,怕是自己微微一動,便能夠被對方發現。
從辰時到未時,李星雲都在和不良帥學習武功,天罡訣乃是這世上的絕世神功之一,說不心動是假的。
只是常白靈已經修煉了玄冥神功,已經達到了小天位,若是想修煉天罡訣的話,必須要先廢掉武功才是,她可捨不得。
不過她倒是可以暗中將武功和心法記錄下來,教給冥帝,對冥帝的大業說不定會有所助益。
常白靈向來謹慎,不良帥和李星雲離開一個時辰之後,她才從草叢裡面爬了出來,起身前往玄冥教。
時間過的飛快,眨眼之間,已經過了兩年。
朱友珪看著常白靈抄寫的華陽針法和天罡訣,不由的大喜,“做的不錯,這兩年辛苦你了,以後你就不用再盯著他們,留在玄冥教吧。”
常白靈,“是,屬下遵命。”
常夜鶯帶著一個頭戴面具的男人走了進來,“參見冥帝。”
常白靈心中疑慮這是什麼人,這麼神秘。
朱友珪,“揭下他的面具。”
常夜鶯抬起手,摘下男人的面具,看到那人的容貌,常白靈頓時瞪大了雙眼,疑惑的看著冥帝。
朱友珪看到這張臉時,眼睛一亮,立馬從座位下來,走到他的身邊,眼前的男人嚇得雙腿顫抖,立馬跪在地上,“冥帝饒命啊。”
朱友珪沒有理會他,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仔細的端詳著他的臉,“常白靈,你覺得他和本座相比如何?”
常白靈的眼睛在朱友珪和地上男人的臉上來回轉,“回稟冥帝,面容一模一樣,只是這個男人畏畏縮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