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就看見了他,肩寬腿長,身材逆天,往那裡一站就格外吸睛,吸引了無數少女的青睞。
有人大著膽子上前搭訕。
“同學——”
周時凜眼風一掃,帥氣凍人。
直接將蠢蠢欲動的美少女們心都凍成了冰棒,再也沒人敢上來搭訕了,溫淺看著好笑,走過去打趣道:“你就不能笑一笑?”
笑?
周時凜似笑非笑地看向眉眼飛揚的女人,低聲:“我要是對著她們笑你就該哭了。”
“臭美。”
溫淺嗔他一眼:“誰稀罕你了。”
兩人一起去等公交車,她注意到周時凜手裡拎著的布袋子,問了句:“裡面裝了什麼啊?”
周時凜就將東西拿給她看。
原來是紅糖。
應該是純甘蔗做出來的紅糖,顏色要比普通紅糖略微深一些,聞起來有一股甜甜的香味,還有一包艾葉。
“這個是用來幹什麼的?”
“給你泡腳的,應該能緩解痛經。”
溫淺詫然地看了周時凜一眼,沒說什麼,嘴角卻慢慢勾起一抹笑。
晚上臨睡前。
周時凜果然端來一盤泡了艾草的熱水,聞著艾葉獨有的香氣,溫淺整個人都放鬆下來,隱隱有些犯困,一旁的蟲蟲受到了媽媽的冷落,癟著小嘴巴不高興。
見狀,周時凜將兒子抱起來舉高高。
臥室裡很快就響起孩子咯咯的笑聲。
江暮雲在樓下都能聽到,她和陸琳兒感嘆:“這才有個家的樣子,一個家要有爸爸和媽媽,這個家才算是個完整的家。”
陸琳兒聽了就說。
“那我沒有家了,我的爸爸和媽媽分開了。”
她心裡酸澀難當。
自從出了陪酒女逼宮那件事,她發現她媽對老頭子的態度冷淡了許多,前幾天老頭子過來想要修復關係都給轟走了,再這樣發展下去,離散夥兒就不遠了。
“媽,你不會真想和我爸離婚吧?”
江暮雲沒說話,心裡卻是打定主意等小女兒的婚禮一辦就離婚。
這邊。
陸庭生終於查清楚了那晚的事情。
他並沒有酒後亂性,一切都是沈雪凝的算計。
“去,好好教訓一下那女人。”
其實,他從來都不是良善之人。
私人助理領命,很快就帶著兩個黑衣保鏢出去了,沒多久,隔壁房間響起一聲女人短促的尖叫,然後就沒音兒了。
過了一會兒。
助理來複命。
“處理好了,藥已經喂下去了。”
陸庭生沉沉嗯了聲,眼底有凌厲的光芒一閃而過。
一牆之隔的房間。
沈雪凝正瘋狂地扣著喉嚨,剛才陸庭生的私人助理闖進來,二話不說就掰開她的嘴塞了一顆藥丸,她想反抗,胳膊差點被那兩個保鏢掰斷。
看著她將藥丸吞下。
三人才迅速地離開。
“嘔……”
她伸出手指用力往喉嚨裡探去,恨不得將五臟六腑吐出來,一直吐到開始嘔膽汁才無力地靠在床位,渾身冷汗淋漓,臉上滿是生理性的淚水,整個人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