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上。
“哼,第一有什麼了不起。”
馮瑞雪輕蔑地輕哼:“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早就過了光比學習的年代,學生要多元化發展,你會唱歌嗎?會跳舞嗎?會主持晚會嗎?”
溫淺也是服氣了。
這可真是極品年年有,今天特別多,莫名其妙就被人給針對了,她也不在乎是不是會得罪人,當下就不客氣地冷嗤一聲:“我是沒有你多才多藝,我還沒你臉皮厚呢!”
“真是莫名其妙!”
“你想和秦同學坐一塊就去找老師啊,衝著我犬吠個什麼勁兒!”
犬吠?
馮瑞雪瞪大眼,這個犬吠是不是可以理解為狗叫?好哇,這個插班生真是狂得沒邊兒了,竟然敢罵自己是狗。
“你……”
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溫淺打斷。
“你什麼你,你趕緊閉嘴吧,我來學校是為了學習的,不是為了找男人的,你想怎麼樣跟我沒關係,別來煩我!”
馮瑞雪:“……”
她還沒見過這麼狂的插班生,此刻接連被罵了兩次,還是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最重要的是秦樹飛也在看著,她的臉往哪裡放?
她不要面子的嗎?!
當下站起來就要罵回去。
“馮瑞雪,學校不是你家開的,是你挑事在先,難道別人不能反擊,你別太咄咄逼人了。”
秦樹飛言辭犀利。
說出來的話可不像他的外表一樣和煦,氣得馮瑞雪漲紅了臉,委屈的淚水在眼裡打轉,最後一跺腳,嗚咽著跑出了教室。
溫淺:“……”
這都是哪跟哪啊!
鬧了這麼一出,她現在只想遠離是非,還有一個多月才高考,她可不想每天被人當做情敵一樣詛咒,說不定還會詛咒自己落榜呢。
在某些方面。
她還是很迷信的,於是也沒去管秦樹飛是個什麼想法,拎著書包徑直坐到了最後一排靠牆的一個空位置上,抽出試卷就開始埋頭刷題。
用後世的話說就是——只要學不死就往死裡學。
‘到手’的同桌飛了,秦樹飛還有一點小失望,他轉頭往後邊看了一眼,見溫淺已經開始奮筆疾書,立即也有了危機感,取出一疊卷子就開始做了起來。
至於馮瑞雪?
嬌滴滴又蠻狠不講理的大小姐,誰願意搭理她。
一天的學習很快結束。
下了晚自習,溫淺騎著腳踏車出了校門,正準備加速之際,身後突然傳來幾聲叮呤聲,秦樹飛騎著二八大槓飛快追上來,他的笑容依舊明亮如漫天星子。
“一起回去?”
“不順路吧。”溫淺道。
秦樹飛揚起唇角:“我知道你家住在哪裡,我們家也在那一片,以後咱們可以一起上學下學,相互間也是個照應,再說了,天這麼黑,你不怕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