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昭烤出來的羊排味道的確很好,她的故事讓沈邦無限唏噓,於是一邊吃著烤羊排一邊跟明昭聊起了天來。
安然雖然也有些感動,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個話題有些晦氣,心裡也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安。
沈邦卻似乎毫不在意,繼續熱絡的跟明昭聊著她的丈夫。
而明昭跟沈邦說話的時候,眼神也變得越發的奇怪起來,閃閃的似乎發著光,彷彿面對的並不是一個偶然遇到的食客,而是一個闊別多年的愛人一般。
安然一時間沒有了食慾,於是她謊稱自己累了,想要回酒店休息,拉著沈邦離開了燒烤店。
原本以為這不過是旅行中的一個小插曲而已。
可安然錯了,那天晚上,她睡得很不踏實,半夜的時候,安然被沈邦絮絮的說話聲吵醒,她以為沈邦在跟誰通電話,可睜開眼睛一看,沈邦竟然是在說夢話。
似乎在跟誰聊天一樣。
安然似乎還聽到沈邦在呢喃著喊“昭昭”這個名字。
她將睡夢中的沈邦推醒,問他“昭昭”是誰。
沈邦被突然吵醒,似乎有些不耐煩,第一次衝安然發了火:“大半夜的說個夢話而已,突然被你吵醒,我怎麼知道夢裡的情形?有必要這麼較真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衝安然吼完,沈邦便背對著安然,繼續睡了過去。
那是沈邦第一次對安然說重話,安然難過得很久都沒有睡著。
後半夜,沈邦沒有再說夢話,但也沒有像以前每一次鬧了小矛盾一樣,將安然摟進懷裡安慰或者服軟。
直到凌晨的時候,安然才因為太累,慢慢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安然睡到九點多才醒過來。
可身邊卻沒有了沈邦的身影,打他的電話,也沒人接聽。
安然找到酒店前臺去問了之後才知道,沈邦早上六點多鐘的時候就出門了,至於去了哪裡,酒店前臺表示並不清楚。
不知道為什麼,安然突然想到了沈邦晚上說夢話喊著的那個名字“昭昭。”
一種可怕的直覺湧上心頭,安然再次去了那家燒烤店。
遠遠的,安然便隔著燒烤店的玻璃門看到,沈邦和那個叫明昭的女人坐在燒烤店的一張桌前有說有笑。
他們面前,擺著一些菜品和一大把竹籤。
大清早的,沈邦離開酒店,竟然跑到這裡來幫明昭串著烤串。
而明昭,不再穿著昨晚他們見到時的那身黑色衣裙,而是換上了一身波西米亞風的大花長裙。
面板黝黑的臉上化著精緻的淡妝,整個人顯得年輕了好幾歲。
她的五官雖然並不美豔,整個人卻似乎有一種格外吸引人的風情,嫵媚而迷人。
見到安然,明昭的臉色變得有些微微不自然起來,倒是沈邦,皺起了眉頭望著安然,十分不悅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大清早的,你來這裡做什麼?”
安然從來都不是一個會撒潑糾纏的女人,她有些失望的望著沈邦問道:“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而且,咱們不是說好了,今天要去鳳凰的嗎?”
“手機在這裡沒訊號,所以並沒有接到你的電話。”
沈邦將手機摸出來望了一眼,遞給安然道:“今天不去鳳凰了,我答應了昭昭,今天留在湘城給她幫忙。”
“昭昭?”
安然一愣,用手指著明昭,質問沈邦:“我們跟明女士昨天晚上才認識,你竟然喊她昭昭?
沈邦,咱們這次是出來旅行的,咱們昨天就說好了今天去鳳凰古城,你卻失約,一大早跑來這裡給一個陌生的女人幫忙,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我跟昭昭一見如故,所以